谷</span> “喂,别愣着啊。把那个老东西给我抓起来,别让他再这么滚来滚去,把血喷的到处都是的。靠,他这出血出的跟个水龙头一样,可别就这么淌死了。特么的他要是这么死了,那老子的功劳岂不是就要少了一半?”
“是,长官!”
说起功劳,总算是有人想起了这个任务是个大单子。
做好了是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做不好就是路边站大街、开罚单,吃个鱼蛋都要考虑一下这个月薪水够不够房租的大事件。
所以根本不敢有半分的耽搁,立马就有人像是恶狗扑食一般的向着地上的邦普扑了上去。
而邦普这种上了年纪的人,完好无缺的时候都未必能挡住这两个如狼似虎的大汉,就更不要说他现在缺胳膊断腿,连命都丢了个大半的狼狈模样了。
如同拖着一条死狗一般的那么一架,邦普直接就被架到了张鸿藩的跟前。
而看着他气若游丝,好像随时都要咽气一般的模样。张鸿藩眉头一皱,就忍不住的冲着他大喊了起来。
“喂,醒醒!老东西。我警告你啊,别跟我在这装死。”
“特么的,我毛都没有动你一根,你怎么就变成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了?怎么,以为这样你就可以博同情,装可怜,我跟你说,你想得美呦!”
“落到我们政治部的手里你还以为这种小手段能起得了作用?这要是能起作用,我把我名字倒过来写!”
“听着,我劝你最好识相点,配合我们的审查。这样看在你听话的份上,我们或许可以给你安排个污点证人的身份,让你在牢里蹲个十几二十年的还能活着从里面走出来!不然,嘿...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后悔落到我手里!”
“说话!”
他这话说完,也不知道是他的话语起到了作用,还是单纯就是回光返照。邦普还真就有些恢复了理智的,瞪着一双通红的眼睛就死死盯住了他们。
他似乎没有一点想要说话的意思,只是兀自的瞪大了眼睛。
而他的眼神也是让张鸿藩非常的不安,因为他只感觉这家伙看向自己一众人的眼神不像是看一群活人,而更像是在看一群死人。
总的来说,这家伙实在是有够硬气的了。硬气到他都不得不在心里说一个服字。而他最喜欢的就是这么嘴硬的家伙,所以他也只是呵呵一笑。
“好啊,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我就喜欢你这种硬气的。来个人给我把钳子,我好给这个老东西涨点教训!”
一把钳子很快递到了他手上,而稍微捏动了两下这个玩意,他就直接一个上手的掰开了邦普的嘴巴。
“让我看看。我靠,你个老东西牙烂的还挺多,一看就是平常没少吃槟榔。不过放心,我呢,当年的愿望之一就是开一家牙科诊所当牙医。所以别看我现在是个警察,其实我拔牙的技术还是挺不错的。除了疼了点之外...我保证能治好你的这些烂牙。你看...”
一边说着仿佛是唠家常一般的话,一边却是毫不客气的把钳子伸到了邦普的嘴里。
当一个好牙医,这绝对是个笑话。因为可没有哪个牙医连麻药都不打的就这么上手硬拔。可他就是这么做了,而且还做得非常的利索。
用钳子死死夹住一颗臼齿,狠劲将它捏的崩碎开来,然后再那么使劲的往外一带。碎裂的牙齿夹杂着牙龈皮肉直接就被他被一个暴力撕扯的直接拽了出来。
这种末梢神经的剧痛让邦普脖子上的青筋暴起,双眼血丝充盈的几乎就像是要炸裂出来。但他却连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因为这个时候周围几个人已经非常默契的按住了他的嘴巴和脖颈,死死卡住了他身上的每一个关节。就是让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动的享受这种感觉。
这种传承自不列颠情报机关的刑讯手段可不会像是他们标榜的那样绅士。而丝毫不在意自己手段上的残忍和血腥,张鸿藩捏住邦普的那颗牙齿,随手一抛的,就拍着他的脑袋狞笑了起来。
“痛吗,痛就对了。别说我不告诉你,人一共有三十二颗牙齿,也就是说,你运气好的话我还能这么玩三十一次。我倒是无所谓,就当是长经验了。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受得了这个以及接受自己下辈子只能喝粥的这个现实。”
“讲真的,我还真没碰到过哪个猛人能经得起我这么折腾的。所以你大可以试一试,看看你能不能创造一个新的记录出来。”
“别不吭声啊。你这么不吭声,我好没有成就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