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腿。</p>

——我擦，竟然是个人？</p>

——也不对，刚刚在那个景点，那些动物，不也是人形吗？</p>

——对啊，有可能人就是鱼，鱼就是人。</p>

——我忽然想起了午饭，有鱼没有？</p>

——有，但是123没吃。</p>

——123和黄老师没吃任何肉类。</p>

那小男孩儿可能是觉得自己光着身子，有些害羞，但还是很快趴在岸边。</p>

“谢谢你们放了我，放了我，我就能变回来了。”小男孩儿说。</p>

“你是鱼，还是人？”高文桥问。</p>

林西和木鱼也走了过来，看着小男孩儿。</p>

“我是人。”小男孩儿说。“有一次我来湖边，遇到一条小人鱼，他哭的很伤心，我问他为什么哭呀，他说他想要玩伴，问我愿不愿意跟他一起玩，我说愿意，我就变成了一条鱼。”</p>

“然后呢？”林西问。</p>

“湖里有很多鱼，都是人变的。”小男孩儿说。“小孩子基本跟我一样，上了小人鱼的当。大人却是看到小人鱼，想要带回去卖钱，小人鱼跑到水里，他们去追，结果变成了鱼。”</p>

“然后呢？”木鱼问。</p>

——哈哈哈哈哈木鱼的语气跟123一模一样。</p>

——木鱼仿佛一个复读机。</p>

——有没有人跟我嗑123和木鱼，组合名我都想好了，双木。</p>

——不，我还是更嗑北回归线。</p>

“有人来钓鱼，被钓上来会哭的鱼，都是人变的。”小男孩儿说。“如果被放了，就会变成人，回到家里。如果没被放回去，就还是一条鱼，成了人们的食物。”</p>

——我擦，这破游戏是不想让我以后吃鱼了吗？</p>

——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吃的鱼又不是人变的。</p>

——我还是关心，中午的时候，十七个玩家有人吃鱼吗？</p>

——没注意。</p>

——酒店的自助餐里好像没有鱼吧！</p>

——有，我看到了，有两盘蒸鱼。</p>

——好像没人动。</p>

——这届玩家是不喜欢吃鱼吗？</p>

——不是，应该是玩家聪明，看到动物会变成人形，就自觉地不吃所有的动物。</p>

“然后呢？”林西又问。</p>

“没有然后了。”小男孩儿说。“我现在想回家，可是，没有衣服。”</p>

“我们把衣服给你，会变成鱼吗？”木鱼问。</p>

——我说123为什么还问然后。</p>

——这两个人想的好周密。</p>

——必须想，万一湖里必须有多少人变的鱼，走了一个，就要用其他人顶上呢！</p>

——你们是在提醒系统，把副本难度升级一下吗？</p>

“不会的。”小男孩儿说。</p>

“行，我把外套给你，你系在腰上，回家吧！”高文桥说着，把外套脱下来，放到岸边上。</p>

“怎么才能让湖里人变的鱼都变回人？”林西问。</p>

“我也不知道。”小男孩儿说。“但可能跟那个爱哭的小人鱼有关。”</p>

“要杀了那个小人鱼吗？”木鱼问。</p>

小男孩儿摇摇头：“不知道。”</p>

林西和木鱼见问不出什么来，离开小男孩儿，到很远的地方待着。</p>

主要怕她们在，小男孩儿不好意思从水里出来。</p>

小男孩儿很快从水里爬上来，把高文桥的衣服系在腰上，来到高文桥身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