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5章 人偶的制作方法(2 / 2)

龙王聘 王权月初 2714 字 9个月前

闻言宋延愣了愣,“没有,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看到宋延这模样,我忍不住说道,“那你能不能再跟我说说你们宋家的秘密?感觉宋家很神秘呢,要不你告诉我宋家一直在追杀的那个人是谁?”

宋延的脸色顿时一僵,随即嘴里很小声的嘟囔着,“你说我八卦,我看你才八卦,这事我能说吗?你觉得我能说吗?”

我撇了撇嘴,其实我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我就是随口问问,但宋延的反应稍微有点大了。

我眯了眯眼,宋延此刻的表情有点心虚,他在我看向他的时候,把视线看向了别处。

“该不会宋家一直在追杀的人是我吧?”我说道。

反正现在跟我说什么魔幻的事我都不稀奇了,毕竟我都能接受自己是九幽之主了。

这么一想的话,还真有可能,我想到了转世的那七世,没一世活过了十岁,而且死得还特别离谱,现在这么一想,当时那么离谱的死亡,会不会是因为有宋家人的手笔在里面呢?

还真是细思极恐啊!

面对宋延此刻的沉默,我也沉默了,我微微睁大了眼睛,难道我真的猜对了?

宋家每一世都在追杀的人真的是我?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究竟和宋家有什么仇什么恨啊?杀了我七世还不能解恨吗?

谁知道宋延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笑着对我说道,“我的天呐,宝贝儿你的脑洞也太大了吧!怎么可能是你呢,如果是你的话,那我还能叫你宝贝儿吗?我哥还能和你谈恋爱吗?”

“行了,没啥事了,我走了。”

说完不等我再说话,宋延一下子就穿过墙壁离开了。

是么?

可是宋延越是这样我就越怀疑,但我没有证据。

不过至今为止,宋临和宋延都没有真正的伤害过我,我叹了口气,这其中的秘密,他们不说,谁又会知道呢?

宋延离开后,我躺在床上久久没能入睡,脑子里总想着人偶和人偶的制作方法,以及我的猜测。

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我的心在此刻紧张的狂跳,希望如我所想吧,虞卿洲。

次日清晨,我醒得挺早,昨晚和我吵过嘴的胡伯竟然已经做好了早饭,只是没看到宋延的身影,估计是走了。

“胡伯,没想到你还愿意做我的那份早饭,看来你也不是那么讨厌我。”我说着就坐在了桌子旁边。

胡伯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在盛粥的时候说道,“虞卿洲不在,我得照顾好你,再说了,我们是朋友,朋友之前吵架很正常,我不会跟你计较的。”

我笑了,真是一只别扭的小狐狸。

吃完早饭,我就联系了杨重,我问他对虞卿洲人偶发布的悬赏令是什么意思,结果他并没有直接告诉我,而是让我去灵能管理局一趟,他说有的事情得当面说。

去过一次灵能管理局,再次去的时候我也算是轻车熟路。

当我再次站在灵能管理局前的时候,没有黑猫的带路,没有杨重笑得像见了亲爹妈一样的神色。

杨重的神色看起来有点凝重,搞得我的心都提了起来,难道这人偶又干了什么事?

我随着杨重到了他的办公室,办公室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人,看到这个人我的心肝顿时一颤。

身披一身黑色大衣的贵气男人正慵懒的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见我进来,他缓缓抬头看向我,深蓝色的眸子里露出一抹笑意。

卫修……

他怎么在这里?

杨重叫我来灵能管理局不会和卫修有关吗?

见到卫修,我虽然心里慌的一批,但我面上很震惊,绝对不会让他看出我的腿在发抖,再说了,我已经解开了五道封印了,怕什么?

我要是表现得越怕,卫修就会觉得越能拿捏住我,所以……

我先发制人!

我大步走到卫修的身边,像是老朋友一样,巴掌往他的肩膀上一拍,“嘿,许久不见,你这现代装挺好看的嘛,跟个忧郁贵公子一样,很好看哦。”

卫修和杨重同时一愣,估计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自来熟。

“阿景,你……”卫修的表情看起来有点受宠若惊,但神色间又有些担忧,“是不是吃错药了?”

我,“?”

哎,算了,我收回自己的手,“你就当我吃错药了吧。”

然而我手还没有收回去,就被卫修给捉住了,他的手很大,紧紧的把我的手包裹在了里面,甚至还捏了捏我的手指头。

“你干嘛?”我一愣。

我使劲缩着自己的手,在我发火的前一秒,卫修放开了我的手。

卫修面不改色的说道,“你打人挺疼的,我就是想看看你的手是不是断掌,听说断掌打人很疼。”

我看着自己的手,朝卫修扬了扬,“那你要不要再试试?我这可不是断掌,是铁砂掌。”

“好啊,试试,朝这儿打。”卫修突然朝我倾身,漂亮的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

神经病!

我狠狠的瞪了一眼卫修,他却笑得更深了。

不打算理会卫修了,我看向杨重准备谈正事了,结果就看见杨重正一脸八卦的看着我和卫修。

“咳咳,杨队长,咱们说正事吧。”我说道。

卫修也看向了他,“阿景说什么就是什么。”

杨重的表情在此刻更精彩了,我猜他现在肯定在心里想,我和虞卿洲还有卫修之间的关系。

他要是再知道我和宋临黎殊之间那错综复杂的关系,估计都得说一声牛逼。

说起来,也不知道黎殊他现在怎么样了,我的情蛊还没有解,对他会不会有影响呢?

事情都凑在一堆来了,有时候想想是真的好累,想逃避。

眼见我变得越来越丧了,杨重终于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