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你惹你了?
“我稀罕你啊,太稀罕你了。”
沈峤撇嘴:“那你娘俩儿的表达方式还真跟别人不一样,跟黄鼠狼叼鸡似的。来吧,脖子上,一边一个,咬个对称的。”
黎嫔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可这个沈峤简直太合自己心意了,谁说婆婆儿媳是天敌?自己咋就跟丈母娘看女婿似的,越看越满意呢?
她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大元宝,砸自己个包也高兴。
殿外的司陌邯也已经将适才沈峤与燕妃的对话听在耳中,偷偷看一眼她窈窕曼妙的背影,想开口说两句感谢的话,听到她说自己像黄鼠狼叼鸡似的,不由面皮一热,闭上了嘴。
再偷瞄一眼沈峤的脖子,欣长纤细,肌肤细腻光洁如瓷,就如天鹅一般优雅高贵。
只是从他这位置看不到昨日被咬伤的地方,不知道伤口是否已经好了。
一想起自己的野蛮荒唐,他体内竟然又不由自主地升腾起咬一口的邪恶渴望来,使劲儿按捺下去。
一定还是蛊虫作祟。
是的,是蛊虫想要让自己将她再次搂进怀里,使劲儿咬破她吹弹可破的肌肤,用舌尖描摹过带着血腥味道的伤口。
心里的悸动更加欢快起来。
后面的司陌年见他目光老是在沈峤的脖子上热辣辣地打转,也不由留意起来,一眼就看到了沈峤脖子上的伤。
他一把甩开沈南汐,急走两步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沈峤!”
沈峤脚下一顿。
他上前就去撩沈峤的衣领。
沈峤面色一变,脚下微错,毫不客气地抬手挡开他的手,满脸警戒地瞪着他:“你想做什么?”
“你脖子上的伤怎么回事儿?”
沈峤向上提了提衣领,冷冷地道:“跟凌王殿下有什么关系?”
“是谁?是谁伤害你?你跟我说!”
沈峤轻嗤:“关你屁事!闲得蛋疼!”
司陌年没想到一向端庄优雅的沈峤会冷不丁地爆粗口,显然惊住了。
沈峤脚下一转,径直从他跟前擦肩而过。
黎嫔眉开眼笑:“凌王殿下您问的这话让人家一个女孩子怎么回答?能不羞恼吗?
您好歹也已经是过来人了,脖子上为什么有伤,您回府之后问问你家侧妃娘娘就知道了。”
这话说得既隐晦还又耐人询问,但答案却很明显。
司陌年额头青筋直跳:“胡说八道!你给我闭嘴!”
黎嫔忙不迭地闭上嘴,一缩脖子追沈峤去了。
司陌邯这个始作俑者,面上不自觉地带了得意之色。
司陌年转身,就怒气冲冲地一把抓住了司陌邯的衣领:“我警告你,离沈峤远一点。你若是再敢动她一根寒毛,我跟你没完!”
司陌邯满脸淡定,促狭地看一眼司陌年气急败坏的脸,缓缓吐唇:“我们两人关上门你情我愿的事情,三哥也要管吗?”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司陌年怒目圆瞪:“沈峤只能是我的!就凭你个丑八怪,也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司陌邯望向逐渐远去的沈峤,一脸回味:“不得不说,天鹅肉的确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