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峤耐心地教她使用方法,她直呼神奇。
沈峤想,什么时候,自己能光明正大地将太阳能的电灯拿出来呢?
要不一到了晚上,黑咕隆咚的,简直太不方便了。
暂时间,她还不敢太过于张扬。
只盼着,将来生意越来越好,自己能在上京城西街附近买一处宅子,许多事情也就方便了。
这个计划,她已经提上了日程。
只是暂时间,自己赚来的银子除了开销,几乎全都又用作了投资,暂时间还不能回本。哪里有富裕的银子购买宅子呢?
英哥儿所住的偏房,虽说李嫂与李大哥给收拾得挺利索,现在也正好开春暖和了,可总不能一直鸠占鹊巢吧?
发财,发财,此事几乎成为了她的执念。
更加用心地钻研商机,积攒了许多的想法,只是碍于资金问题,得不到施展。
拼夕夕商铺里,偶尔会售出一两样小东西,价钱都不贵,所以现状是入不敷出。
感觉自己就像是闯进风箱里的老鼠一般,两头受气,两边为难。
而贵宾楼开张之后,沈南汐果真是千方百计地求着司陌年,将酒楼交给了她负责经营。
因为,她时常会乘坐着奢华的马车,从沈峤的摊位跟前过,扬起一路尘土,得意地冲着沈峤挑衅。
贵宾楼的生意,因为有朝廷文武百官捧场,自然日进斗金,十分兴隆。
这令沈南汐越来越骄傲,曾两次将马车停在沈峤跟前,向着她炫耀自己的战绩。
宫廷御宴,一个席面自然是寻常百姓人家吃不起的。
沈峤的摊位人气虽然旺,但都是几文十几文的银子慢慢积攒,望尘莫及。
沈南汐的优越感越来越高,望着一身布衣银钗的沈峤,少不得讥讽挖苦几句。
大家全都敢怒不敢言。
不过,凭良心讲,贵宾楼的开张,还是给沈峤带来了不少生意的。
高官主子们在贵宾楼里吃酒宴请,他们的跟班与车夫,就到沈峤的摊位跟前吃东西吹牛。
他们不识得沈峤,说话有些肆无忌惮。
“这贵宾楼是真黑啊,上次我家大人在贵宾楼请客,四五个人竟然花费了三百两银子,心疼得我家大人直嘬牙花子。”
旁边人轻嗤:“三百两银子就让你家大人心疼了?我听说,上次进京候职的那个田城知府在这里吃饭,点了四个菜,给了凌王侧妃五千两银子。”
“五千?吃的龙肝凤胆吗?”
“要不怎么说你不懂呢,一个外官送礼无门,正发愁找不到门路呢。这不就搭上凌王府或者相府了吗?
到时候,凌王殿下或者沈相给赏个肥差,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这点银子算什么?”
“凌王侧妃真收了?”
“可不,当时笑得眉眼都开了。”
“那这贵宾楼岂不成了凌王府敛财的工具?”
“否则凌王府又不缺银子花,开这个酒楼做什么?还刻意让一个侧妃老是抛头露面地往酒楼跑。傻子都知道。”
两人又压低了声音骂,沈峤心里叹口气,觉得这贵宾楼好好的,真是白瞎在沈南汐的手里了。
现代就有明文规定,公务员及其直系血亲家属在任职期间不得从事经商与盈利性活动,这是有原因的。
看来,贵宾楼开不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