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我的蛊术奇特,可杀人于无形,非常人能比。
当时邯王殿下征讨南诏有功,你担心他功高盖主,抢了你的风头,因此日夜寝食难安。
而我们南诏当时被他攻打得节节败退,难以招架,我便趁机向着太子你献策,利用樱血蛊加害邯王殿下。
你当时都没有丝毫的犹豫,就一口答应了下来,这才饶过我一命。”
“呵呵,简直荒唐!邯王开疆扩土,出生入死,我怎么可能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
“此事乃是你一手安排,往邯王饮食里下蛊的人也是你派去监视他的眼线。否则,我哪有那么通天的本事,能将手伸到邯王殿下身边?”
“胡说八道!”
太子抬腿,朝着花侧妃心口就是一脚。
“我与四弟感情甚好,你休要在这里挑拨离间!”
“呵呵。”
花侧妃手捂着伤口,扑倒在地上,扭脸冷笑:
“感情好?邯王殿下中蛊回京之后,你带着我数次出入邯王府,帮他四处请名医看诊,你表现得多有长兄风范!
实际上,你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邯王身上所中的乃是蛊而已,你是带着我去他府上打探虚实去了。”
司陌邯抿抿薄唇,并未说话。
太子气急败坏:“四弟休要听她胡言,她就是南诏派来的奸细,这样说就是为了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司陌邯沉声道:“我相信,父皇一定会派人严加审理此案,查明真相。”
“四弟你这是不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我一直都被她蒙在鼓里。
你若不信,可以去问芊芊,她不是已经醒了吗?她是我的贴身婢女,她最了解我,我是绝对不会这样加害自家兄弟的。”
司陌邯默了默:“其实,芊芊还没有清醒。”
太子一愣:“什么意思?”
“跟着沈峤来的那个芊芊是假的,是我们找了一个与芊芊生得相似的姑娘,易容而成的。真正的芊芊因为中毒时日已久,一时半会儿的,还不能康复。”
花侧妃顿时如遭雷击一般,满脸惊愕:“你们诓骗我?”
“不错,你为人心狠手辣,而且行事严谨,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想要抓到你的把柄的确不容易。
我们也只能想出这个办法,逼着你情急之下,现出原形。”
花侧妃不由愣怔,“呵呵”苦笑:“你们还真是诡计多端啊,我如此小心谨慎,没想到仍旧还是着了你们的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更何况你们如此嚣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长安,这叫罪有应得。”
司陌邯沉声对太子道:“大哥,对不住了,事关重大,我需要立即进宫回禀父皇知道,并且将她打入大牢,听候审讯与发落。”
太子略一犹豫:“我被美色所迷惑,疏于防范,实在难辞其咎。我与四弟一同进宫,向着父皇请罪。”
司陌邯知道,太子是不放心自己,在皇上跟前说出不利于他的话来。因此要亲自进宫,向着皇帝申诉。
点点头:“好,那事不宜迟,宫门马上应当就要关了。”
沈峤犹豫了一下:“那我就不去了。”
司陌邯点头,命人将花侧妃搜身之后,五花大绑起来,押送着一并前往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