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崔云良说出来个所以然,启帝就已经让人将他拉了下去,伴随着崔云良的喊冤声,他将目光对上了楚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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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多久就站起来了?
楚烆抬步走上台阶,目光看向太和殿里的几人,这次的臣子都是启帝的身边人,还有一些便是瑞王和梁王身边的人。
像是在冰凉到要将人冻住的水池中走着,每一步都艰难无比。
所以现在崔云良一直在说,是楚烆抢了崔滢,楚逸是想把这事办的漂亮,但也不是真的想楚烆能够安枕无忧的。
启帝站起身来,缓缓走下高座,帝王服侍威严庄重,带着无端的压迫感,他走到崔云良面前,看着崔云良有些颤抖的身体。
虽然当初崔云良献上崔滢是为了给崔叙谋夺一份在上京的差事,可到最后崔叙也没用上,崔云良也因为马超阳的事情被罚俸。
“不必。”
他就是想看看楚烆如今这双腿,究竟如何了。
启帝也没想到楚烆的意志力这么强大,用了这么多年掺杂了婆罗花的药物还能这么清醒,没有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男人微微侧身,眸中笑意浅淡,楚逸收回手不再多说,两人这一番针锋相对,自然是被启帝看在眼里。
“微臣,微臣”
就同她做一个平凡人,过最普通不过的一生。
但启帝不会让他过得这般舒心自在的,他就是要让他也过他曾经的日子,要他这辈子也不能得偿所愿,才好让他自己的心安稳。
启帝的手指摩挲了下,带着笑意的说了一句,楚烆的腿,他一直都知道,包括那加了婆罗花的药,也是在他的默许下加的。
“如此,多谢三皇兄了。”
只不过在东宫的时候,没人给他施针,恢复的就有些慢了。
只不过用的多了,会让他产生一些幻觉,有些时候还会失控,这便是婆罗花的副作用。
楚烆抬手打落楚逸的手,轻飘飘的力道却让楚逸完全拒绝不了,那一股强劲的内力逼迫的他根本无从招架。
自欺欺人的说着,母后也是爱他的,并不是要舍弃他。
他想做的一直都是母后想让他做的事情,而在拥有崔滢后,他甚至生出了一个诡异的念头。
在启帝那股强大的压迫下,崔云良被吓得冷汗涔涔,不知该如何回答。
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不管发生什么,他的表情都是如此的淡然,就好似对这世间任何事都不在乎一样。
在这里,赏是恩赐,罚亦是。
楚烆弯唇笑道,目光中带上些看不透的情绪,梁王走上前开口:“四弟,三皇兄已经查清楚了,这一切不过是子虚乌有的事情,那崔滢明明是崔云良进献给你的。”
“如今却倒打一耙污蔑你。”
楚逸露出一笑,还用手拍了拍楚烆的肩膀,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实则这一巴掌,他是带了十足十的内力下去。
那般宠爱,在云州更是人尽皆知,所有人都知道,楚烆很宠爱崔滢的。
更别提楚逸这般八面玲珑的人,此时就不应辩解,而是立马跪下,承认自己的错误。
君心难测,谁也摸不透的。
老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