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她,害怕连累她。
“我只是,从前没有被人这样护着,所以凡事只能,只能自己去做,习惯了,就不太容易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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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什么,都是一家人,卿卿,我们是家人,不是吗?”
崔滢泪眼朦胧的看着裴文钰,点头应下:“裴姨,多谢您,如果不是您,我真的.”
“这是怎么了?”
可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她又怎么会,怎么想再次回到他的身边?
“卿卿,卿卿。”
因为他知道,冬月和琥珀就是她的软肋,是她割舍不下的人,所以他为冬月和琥珀钩织了罪名,将她们定为罪奴。
在崔滢带着哽咽的声音,磕磕绊绊将事情说出来后,裴文钰露出一笑,拍着她:“就这事?我还以为什么呢。”
听到裴文钰的话,崔滢一瞬回过神来,只是面色苍白,看着像是大病一场一样,裴文钰赶忙带着她回了家。
他在逼她,逼她现身,逼她去见他。
“早就看到你在告示牌前站着一动不动,发生什么了?”
步子上前仔细看着那皇榜。
听到裴文钰的话,崔滢再也忍不住,她将茶杯放到桌子上,扑在她怀中抽泣:“裴姨,冬月,还有琥珀”
“可是楚烆.”
四处看了看,琥珀只能先从衣服上撕下来一块干净的布给冬月清理流出的血,而后将这里的血迹清理干净,再次背起来冬月,带着她去寻找有没有可以休息的山洞。
等琥珀将饼子捡的差不多后,就听到不远处传来两个男人的声音,她赶忙拿着东西带着冬月退到一旁,用灌木丛将两人的身影遮掩住。
可是不说,她要怎么做,要怎么做才能救出来冬月和琥珀,她连她们在哪里都不知道。
“找李瑞良就行,保管给你安安全全的带回来人。”
“放心吧,有裴姨在,裴姨永远都会护着卿卿。”
其实她身上的伤也很多,而且很痛,像是骨头错位了一样,但她目前还是清醒的那一个,还可以动,比起冬月要好很多。
等那两人走上来后,琥珀突然发现了冬月原本坐着的地方竟然有血迹,她心跳不由得加快许多,眼瞅着那两人就要走到这里,发现血迹的时候。
木质的告示板前,手中拎着菜篮子的崔滢看着通缉令上熟悉的模样,那是冬月和琥珀,她的心脏有些刺痛。
一旦被锦衣卫追查到,琥珀和冬月必死无疑。
大朔已经许多年没有发生过这样热闹的事情,这件事也在全国掀起了热浪。
张贴的皇榜很快在各州府贴满,上至府衙,下至县城,都贴上了追查两名私逃出宫宫女的通缉令。
崔滢的手死死握着菜篮子,目光看着那朵秋山海棠花,这才是整张通缉令要表达的意思吧。
崔滢亲昵的蹭了蹭她,这般惹人心疼的话,听得裴文钰再次叹息,是啊,那样小的孩子,在崔家能过什么好日子,自己不为自己多思虑,谁会管她。
“今后,不会了。”
楚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浪漫,还整花语,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