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士兵靠在椅子上,双手叉腰,无比神气:“我们新打下来的新三府,就是以前你们西楼国的那片地,你们知道吧。
有没有人知道那一片河滩?就是老是淹水的那片河滩。”
士兵的视线一一从那些人身上划过,非得找出一个应和他的人不可。
其中一个姑娘被他看了一眼,害怕的掉眼泪的同时不住的点头。
士兵高兴了:“你知道吧,那片河滩现在被我们林大人开出来,挖了好多河渠,那边地开出了许多的水田种水稻,离河远的地方呢则是种春小麦。
就那片河滩的地你们都想象不到有多么肥沃,亩产八百斤的水稻啊,亩产六百斤的春小麦啊......
那新南府的百姓们,每年除了赋税,家里还能剩下许多粮食呢,反正吃都吃不完。”
“不止如此,还有那个水稻田里还能养鱼,光是卖鱼,一亩地一年都能赚七八九十两银子呢。”
士兵说的越来越起劲儿,奈何没有人应和他,他觉得非常的孤单。
于是找到上一个附和他的姑娘,说一句话就问人一句“你相信吗?”
人姑娘吓都吓死了,不知道怎么这个士兵就专门找上她了。
也不敢说其他的,只一个劲儿地道:“相信,我相信。”
小士兵如同找到了知己一般喋喋不休,不时还要那个‘知己’应和知己,不应和都不行。
几日后,周甲来检查成果。
小士兵猛拍胸脯:“周甲哥你就放心吧,我把咱们家林大人那些事迹一说,唬得他们一愣一愣的,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会有这么厉害的人呢。”
周甲乐了:“二狗子,干的不错。”
二狗子咧着嘴笑:“那可不,这种事啊,我最擅长。”
二狗子虽然平常话多了点,傻气了点,但别说,这活儿还真适合他。
然而,周甲去检验了一下成果,回来后,看二狗子的眼神就不对劲儿了。
二狗子被周甲看得毛骨悚然:“怎、怎、怎么了......”
周甲摸着下巴上上下下看了二狗子好几圈:“你是怎么把人小姑娘吓得,见到了我,竟然觉得我亲切了?”
他,周甲,从小到大接触过的姑娘家十只手指都能数得过来。
最熟悉的就是他们暗卫队里的小姑娘们了,不过,暗卫队的姑娘不能叫做姑娘,她们狠起来要人命的。
反正就是,见过他的姑娘,就没有不怕他的。
今儿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般,他一进去,一个小姑娘就跪在他面前,求他别再让二狗子来了。
想起那姑娘涕泪横流地说二狗子可怕如蛇蝎的情景,他直接乐出了声。
二狗子犹如晴天霹雳:“怎么可能?不可能?她明明最喜欢听我说故事了,每日应和地可勤快了。
所有人都不理我,就她理我,怎么可能是你说的这般?”
周甲乐呵地不行,他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总之,人家姑娘可害怕你了。”
二狗子不相信,非得去找人对质。
直到看到人姑娘吓得快晕过去才接受了这个事实:“那你为什么天天应和我?”
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是你一直问我啊。”
二狗子回想了一下,好像自己确实是一直逮着她问没有错:“那你第一次为什么要应和我?”
“我、我、害怕、你杀了我......”
二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