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再1次被冷梧白说得哑口无言。
沉默了1会,他沉声道:“劫得了多少,算多少。但求无愧于心。”
“哑巴,这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我们应该从根本上去解决问题。”
冷梧白道,“如果朝廷能刚正法纪,约束官员,让官员不敢贪腐,从而把钱真正用到老百姓身上,那么,这样是不是比我们1个1个去劫,要好得多,快得多?”
哑巴瞳孔1缩,继而连珠炮地反问起来。
“你能怎么约束?你用什么名义来约束?你能时时刻刻盯着他们行事吗?你能知道他们在你看不到的地方,都做了什么龌蹉事吗?你能保证每1笔款项,他们都不抽成吗?你不要告诉我,靠他们的良心!”
“他们这些人,早就没有心了!”
冷梧白沉着眉眼,淡淡地说道,“哑巴,我知道,这事情很难,但是,总要尝试去做。我相信,只要能把官员的德行约束好了,才是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效果肯定比我们这样1户1户去劫富济贫要好。”
“约束?笑话!”哑巴表现得极为生气,几乎是怒吼出声。
“你有什么能耐去约束官员?你能做到几品官?当今朝廷闫振山1手遮天,他就是那个最大的贪官!你能约束得了他?”
冷梧白心中1动。
这哑巴,竟然连闫相的名字都知道?
他不是说,他只是1介农夫吗?他到底是什么人?
“哑巴,做不做得到,是我的事。”
冷梧白依旧淡淡地,声调不见1丝起伏。
“我今天是来通知你,不是跟你商量。从此以后,咱们有缘再见。”
说完,拂了拂衣袖,淡然离去。
哑巴站在原地,1动不动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明明灭灭的光,在他浑浊的眼中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