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邪:“就这?玩呢?”
黑瞎子摇摇头:“当时我也以为就这,没什么挑战性。当天就在附近找了一个地方住,半夜开始浑身僵硬疼痛难忍,能感受到有东西要从皮肤中钻出来,毛孔在渗血,随之而来的是一个东西钻出来了。
是一颗小绿芽。
就在手心。”
黑瞎子摊开自己的左手,上面有一个歪歪扭扭的伤疤。
“之后呢?你是怎么处理的?”小花问。
“当然是拔掉啊,一拽就掉了。”
事实上并没有那么简单,小嫩芽一碰连同整个胳膊跟着疼,黑瞎子知道自己真摊上事情了。连夜退房交了赔偿费就急匆匆的离开了,重新回到那个瀑布。
“ 我打算再次探寻墓中密室遇到了哑巴张,他比我精明,没有冒冒失失的进去。我们俩合作重新探寻了一次那个密室,并没有什么好消息。出于人道主义我们把密室封死了。我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还顺带教训了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屁孩。离开瀑布不久天就黑了,我手中的芽又开始生长了,这次比第一次还严重,直接给黑爷我干晕了。我不知道哑巴张是怎么找到我的。我醒来的时候哑巴在背着我,浑身是血,小三爷别紧张,是我的血。
因为我当时浑身僵硬不能动,哑巴张就一直背着我,至于为什么没有丢下我,我也不知道。他一路背着我来到村子里的一户农家,里面有个妇女,长得还挺漂亮,可惜跟黑爷我一样是个瞎子。
有区别的是她的眼睛是慢性毒毒瞎的,那个妇女姓孙,孙姑娘是个隐藏的中原卦师,这还没完,不仅会算卦还玩蛊。性情乖戾,人狠心狠。本来不想管我的,奈何黑爷我包里将那株盛开的花带出来了,她感兴趣。
用一株花换回来了一条命。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