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听到这话,一下子变得冷若冰霜,她最恨别人说她是祸水,而且乾优还说过几次,这让她十分气恼,于是冷冷地说道:“你帮助我们娘俩,我很感谢,也在我心中,但也请你不要再说什么红颜祸水这类的话,我不爱听。”
乾优看到冬梅由阳光和煦一下子变成了冬之冰雪,看来自己的话是有点直接了,于是陪笑道:“啊,我说你是祸水只是个玩笑话,也请你不要当真,另外,我听说你正与刘塘钰谈恋爱?作为朋友,我还是劝你,当心点,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最好不要再深层次地接触他。”
冬梅皱起眉头,更加生气了,语气更加冰冷:“乾优,你怎么知道我在谈朋友,谁告诉你的,再者说,我谈不谈朋友,及与谁谈朋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怎么知道刘总有问题的。我看你有点操心过头了,还是心中有什么幻想?真是的。”说完,扭头就走,给乾优留下一个冷冷的背影。
乾优愣愣地呆在了原地,望着快速远去的背影,心中叹道:‘我对你可真没有什么幻想,咱俩相差太多了,我心中有数,唉,但我也不能眼看着你跳进火坑吧。’乾优连连摇了摇头,‘唉,还得帮她啊,没办法,谁叫咱摊上了呢?’
一缕阳光照进财来集团的十九层的大办公室内,暖洋洋的,大宝子、刘塘钰、娄半神三人正在喝着茶水,坐在宽大厚实的皮沙发里,欢愉地谈着。
“你没看到,那小妮子的手真是柔滑娇嫩啊,柔若无骨地握着那个温润啊,那笑容简直桃吐丹霞,羞花沉鱼啊,那清脆委婉的话音撩人心魄、销魂蚀骨啊,我几次差点没控制住要搂她,亲她,他奶奶的,心那个痒痛啊,可知道她性子刚烈,我特么的没敢。”刘塘钰痴迷地说着。
大宝子又嫉妒又着急地问道:“就只是摸一下手?没干别的?”
刘塘钰从痴迷中醒来,看了一眼猴急的大宝子说道:“你急什么呀,我比你还急呢,但我总觉得硬来,好像不行,她似乎身上有股不可侵犯的气运,我刚想动点歪心思,就好像哪里不对劲,这不,至今还未敢下手。”
“瞧你这点出息,摸一下手,你就幸福成那样,能不能快点,这都一个多月了,我的耐心有点撑不住了,再给你一个星期,必须搞定。”大宝子不满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