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优刚想说什么,一个干部模样的人站前一步,回头冲着大家说道:“大家静一静,听我说两句啊。”
七嘴八舌的恳求声停了下来,这个中年人回头,满脸笑容地冲着乾优一抱拳,并鞠了一躬说道:“乾优大师,是吧,我代表大家说两句,行吧”
乾优连忙回了一礼,回道:“大师愧不敢当,您有什么话,请说。”
“好,我叫白礼,是本域的管府办公室的主任,我老爹,中风三年了,一直在这家养老院,这些个家属,每家基本上都是这样,都希望老人们象正常人一样,能走能撂的,现在人生活都好了,也不缺钱,但老人的健康又不是钱能买来的,当看到你妈妈全好了,震惊之余,十分敬仰您的医术,也算是千载难遇、千金难求的机缘。我们大家商议了一下,知道大师时间有限,也知道医治要消耗精力与功力,所以我们出了点资,绝对不是花钱买医的意思,而是我们感恩的一点心意,还请大师您务必出手医治。”
看到白礼及众人诚心诚意恳求的表情,乾优无奈地叹道:“其实,我都不知道我有什么医术,医术到什么程度,就是看见母亲遭罪,下决心看了些医书,也是我第一次给我妈针灸,金院长她们可能也看到过我开始时的针灸,是十分笨拙的,虽然我妈是全好了,但我不能保证我能治愈每一个人,因每个人的病情、病况是不一样的,所以我不能收你们的钱,这样吧,你们找出十位病情较轻的老人,我尽全力试试看,你们看如何?”
白礼与众人忙不迭地齐声说道:“好、好、好,那就麻烦大师您了。”
乾优先回206看了一下母亲,此时的母亲十分快乐,被两个年轻的服务员服侍着,已吃过了饭,二人全都微笑着陪着老人聊着天,乾优很是高兴,于是提着自己的针灸盒,同母亲打声招呼,就奔一楼的会议大厅去了。
此时的会议大厅里,白礼同众家属们、服务员们早已推过来十个床及床上的老人,正把老人们的床摇成半躺的姿势,乾优笑着走了进来,众人急忙分开一条路来,全都恭敬地站在一旁,乾优来到第一个老人面前,60岁左右的样子,面色红润,除了中风后遗症外,其他各项十分健康,乾优全面检查了一下老人的状况,就是说话不清楚,右胳膊不能动,如同乾优妈妈一样,乾优于是像治疗自己妈妈一样,给老人施针,同样也得灸、功一同作用。那共18枚铜针在老人头上及右臂上微微颤动着,老人感到很舒服的样子。
紧接着,乾优如法炮制地把每个老人身上各自灸上十八针,此时的乾优已是虚汗淋淋了,很是疲倦。乾优坐了下来,掐算着时间,白礼见了,很是心疼,急忙递上一杯茶水,递过来一条毛巾,乾优笑着接过了水,但从兜里掏出一条有点泛黄的白毛巾,擦起汗来。感到十分的疲惫,于是闭上眼睛,家属们大气不敢吱声,纷纷走向各自的老人身边照顾着,白礼及金姐则静静地站在乾优的身旁,时间到,乾优站起身来,刚要走向第一个老人,突然,乾优的大脑传来一阵阵隐隐疼痛,且大脑似乎传来一个信息,疼痛会越来越厉害,恐难支撑,于是,乾优快速地从十个老人身上取下铜针,全部装好,脑袋越来越疼,其身上已被汗水湿透,脸色已煞白,头顶上也笼上了一层白汽,走路已有些不稳了,乾优急忙向敬老院外面奔去。白礼、金姐、家属们看到这情形,心中十分震惊,急切地询问起来:“怎么了,乾优,是不是体力透支了?”
“咋地了,孩子,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唉,好孩子啊,都是让老人们给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