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看的没错,此时的乾优状态极佳,感觉自己的功力已远远高出绿阶王师,甚至感觉增加了一倍还多,五脏六腹、七筋八脉变得更加坚韧无比,尤其是感觉到眼部清亮、极度松爽。稍一运功,全身黄光乍现,两个眸子黄光闪烁,通身上下一阵颤抖,黄阶兵师!浑身力量翻涌,气势磅礴,真想一拳轰开房屋,到外面找个大石头试试,感知力、耳力大幅度提升,连冬梅细微的喘息声,听起来如同牛喘虎吸一般,可当他的目光移到冬梅时,整个人呆住了,傻呵呵地愣在了那里。
因运功一试的缘故,乾优眼里的冬梅上身的毛衣不见了,却看见了里面吊带的黑色的长版蕾丝内衣,圆润白皙的双肩,细嫩如脂的胳膊,曲线优美的锁骨,平坦光洁的小腹,再往下看时,冬梅的外裤不见了,眼里却是紧身的棉裤,透过袜子,看到一双柔软精致的玉足。乾优急忙眨眼,撤去功力,眼力如初,再眨眼运力,又看见了刚才的情景。也就是说,目前的运功的眼力能看透一层了。乾优又是慌乱又是惊喜,这是什么功力与眼力了,当真是逆天了!
冬梅却是被眼前的乾优搞蒙了,只见乾优傻傻地,满脸彤红地在她身上瞄来瞄去的,看那神情,好像能看透她的衣物似的,恰缝乾优又把目光移动了她的脸上,冬梅不由得脸也一红,问道:“喂,瞅啥呢?瞧来看去的,我脸上也没有花。”
乾优刚看到冬梅的脸上的汗毛很是清晰,密密地,绒绒的,正看得出神时,却被冬梅的问话打断了,他急忙撤去功力,看见冬梅那略带韫怒的绝世容颜。于是感到好像作了坏事般地、结结巴巴地答道:“没、没瞅啥,你脸上哪有什么花,但比世上任何一朵花都要美丽千倍,我就是一时看得出神了。嘻嘻。”
“瞎说什么,我就瞧着你的眼神怪怪的,而且满脸通红的,说实话,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冬梅没好气地问道。
乾优更是觉得像做了错事,让人发现了似的,脸色更红上一分,嗫呶地说道:“我真没看到什么啊,就是看见你这个大美人,且美得那么地过分,美得那么超然。”然后,故意身材一拔,缓和了脸上的窘红,声音也大了一些道:“你说你,你是怎么长的啊,也太完美了吧,哪儿都美玉无瑕的,得招多少女人的嫉妒啊,我要是个女的,都不敢在你附近站着。”
“别打岔啊,说你呢,你是不是好了,你好了,我可就走了,没事总拿我的长相开玩笑,不理你了。”冬梅愠怒地说道,说着起身就要往外走。
“好了,以后不说了,你今天又帮了我,还没吃晚饭呢,怎么着,也得让你吃完饭再走了,等着啊,这个家,就是你的家,随便看,15分钟搞定晚饭。”没等冬梅的回答,乾优就蹦蹦跶跶地跑向了厨房。
三里村的天空,铺满了星星,村里的灯光零零散散地吃力地亮着,一两声的犬吠使小山村更显安静,乾优的家每个屋都亮着灯光,乾优在厨房里忙乎着,而冬梅正在屋里溜达着、到处看着。瞧他们俩个,不像是一主一客,更像是一对小夫妻。
不经意间,冬梅走进了乾优的书房,书房很是整洁,书柜中的书摆得很是整齐,并按文学、诗歌、工程、自著分类摆放。一个很旧不大的桌子上摆放着两本有关监理规范的书,一台拼装的电脑放在桌子中间。椅子虽很干净,但很陈旧。整个屋子里最新的当属墙上的一副字,苍劲有力,‘宽厚敬谨,温良果毅’这些字好像很有活力,似要从纸中脱出一般,冬梅痴迷地盯着这副字,仔细品味字的意义与字的形态,按字的功力,必是书法中的上品。
“开饭了,大小姐。”乾优的喊叫打断了冬梅的思绪,她款款地走到餐厅的饭桌前,入眼的是四菜一汤,冬梅的眼前一亮,看上去很是精致,闻上去很是清香,乾优指着桌上的菜说道:“红烧大虾、黄瓜花生、不用介绍了,带鱼茼蒿是我在二道白河那里吃到的。西风冬柳(白菜丝、肉丝切得很均匀,只比头发丝粗一点,长约15公分,摆成了斜弧状)就是白菜与里脊肉做的,江湖双艳(在清亮的汤中,有绿色和红色的小球,两球很圆,都是一般大小,一对对地依偎着)就是青萝卜与牛肉丸做的,简单的四菜一汤,怎么样?”冬梅用汤匙舀了一个萝卜球,放入了口中,品味了一下,松软适中,她突然睁大眼睛,惊奇地看着乾优道:“这太鲜美了,既有肉的醇馨,又有萝卜的自然清香,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简单,没什么特殊的,快吃吧,趁热吃。”乾优在冬梅背后,把椅子摆好,让冬梅坐下。冬梅似乎又闻到了淡淡的,绒绒的,清爽的味道,还是那么地好闻。
菜品如此好,冬梅也是饿了,大口地吃喝起来,米饭软硬适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冬梅抬眼看向乾优问道:“就15分钟,把这些做好了,就是把这些菜料切好、备好15分钟也不够啊。”
“我的速度不是盖的,那是很神奇的,15分钟内,这不是全摆着这里了。”乾优诡秘地吹嘘道。
“哼,不说拉倒,好像谁要跟你学似的。”冬梅嗔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