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们话呢?难道没什么恩怨吗?那你们对付我家少主是为什么?”黑袍人声音提高了一些,虽然还是那么平淡,但话里却透着可怕的威严。
众人一惊,吴真忙回答道:“说道恩怨,是从去年吴家带人准备抓取一老者,眼瞧着就要成功了,在三里村,却被你家少主救走。从此,再找不到那个老者了,使吴家损失很大,再也没有振兴吴家的机会了,而后,因这个原因,接连发生了些事情,就是这样了。”
“胡说八道,难道我家少主见义勇为还错了,你们吴家四个打一个老人,眼见老者要命丧刀下,做为一个武者,救人不是江湖道义吗?况且,我家少主也询问了,那老者根本就没什么《刺炙秘法》,只不过是江湖传说罢了。”黑袍人怒道。
吴真忙就坡下驴说道:“既然是误会,我们可以把那三个人带走吗?”
“带走可以,但得留下一物。”黑袍人说道。
吴真感觉不对,问道:“阁下,你所要何物?”
“你腰带上的玉石。”黑袍人平静地说道。
吴真勃然大怒道:“好狂妄的家伙,本人敬你,是因为你有两下的,看来,你真是大言不惭,想要本人的命物,找死。”说完,全身黄光大盛,手中多出两把短剑来。
可他的话刚落地,只见一道快如闪电的身影已到面前,只觉得腰间衣角上掀了一下,黑影再闪现,一块通体泛着黄晕的玉石已到了黑袍人的手中,但黑袍人眼睛又盯着吴真的腰间,因他透过衣服看到吴真腰上挂着4件类似手雷的东西,感知力的反馈那是很危险的东西,不由得忌惮地轻‘咦’了一声。
吴真看到自己的玉石已在乾优的手中,实是愤急,拼命掷出一柄短剑,剑尖嗡鸣,直指乾优的面门,右手提剑,挽出二十多朵剑花,使出24路‘促剑’,剑的威力与刚纯,远胜吴铭三人,扑杀向乾优。
乾优心念一想,先把玉石收好,可就这一瞬间,手中的玉石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啊,乾优很是纳闷,但已没有多少时间细想察看了,因吴真已然杀来,乾优不在关注玉石的去往,急忙抽出一柄短剑,剑身一抖,挽出三十几朵剑花,也使出24路‘促剑’,刚猛精妙,剑法更胜吴真一筹,打斗中,乾优的感知力全部放在吴真的腰间那四个类似手雷的东西。
三剑交互对攻,只四、五个回合,吴真的飞剑被打得翻飞出去,吴真的左腹被切中,一道不深的血口,使吴真疼醒,自己远不是这黑袍人的对手,于是拼命攻出几剑,左手探向腰间,乾优感知到危险,急忙撤身,脚下用力,向后纵去,又心念一动,16枚铜针捻在手中,随手一掷,16道黄光,带着劲风,飞驰电掣般地射向吴真,吴真慌乱躲避中,也掷出了他的保命神器——寂灭雷,但受铜针的影响,掷的并不远,轰的一声巨响,在离吴真30米开外,一大团黑气弥漫开来,几分钟后,黑气渐渐散去,方圆二十多米的植被、沙地全被染上了黑色,本来有些冒尖的小青草,全部枯萎,范围内的大树全部枯死,落下一地的枝杈。而吴真的左胸及左臂被乾优的铜针穿透并留下几个血洞。吴真忍着剧痛展眼看向乾优时,却见乾优已在百米开外,根本没对乾优造成一丁点的伤害,吴真大气,但理智告诉他,想要脱身而走,还得拼命一搏,于是,他使出全身的力气,右手甩出两柄短剑,而后迅速右手又探向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