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一进屋很是吃惊地看着乾优,以为乾优又出什么问题了,但见乾优拿着一对镯子,左瞧右看地打量着她的手腕,随口问了句:“这么瞧我干什么,不会送我这对镯子吧。”
乾优笑道:“怎么,难道不能送吗?哥送给妹子镯子很正常吧。”
“正常是正常,但有点突然,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不然,好么样的,送我镯子干什么?你也知道,我什么首饰都不戴的。”冬梅歪着脑袋说道。
“这人美得一埸糊涂的,怎么有时还十分聪明,还让不让其他女孩子活了。”乾优依然笑道。
冬梅假装生气地说道:“什么叫有时十分聪明啊,就是说我平常是愚蠢的呗。”然后又正色地问道:“哥,你的意思是有人要针对我?”
“你啊,冰雪聪明,跟愚蠢挨不上边,但还真让你说着了,我昨个夜观天象,你最近流年不利,可能有人要欺负你,只有这对镯子才能保你平安,千万要记住,我不在你身边时,你要每天24小时都要戴着它们,切记、切记!”乾优十分正色地说道。
“嗯,听哥的,我算是明白了,虽然你一天神神叨叨的,但有时还是准的。”冬梅边说边把一对镯子戴好。还别说,大小适中。
乾优扁嘴说道:“啥叫有时准啊,有不准的时候吗?”
冬梅低头想了一会儿,忽地抬头睁着一对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乾优,好奇地问道:“哥,你真的能掐会算吗?好像每次都挺准的。”
乾优低头想了一下,说道:“那倒不会,但遇到事时,我总会有所感知,大脑就提醒我,可能就是人常说的第六感吧。”
其实冬梅不知道,这次承受最大危险的是乾优,而不是她,乾优感知到,最近要遇到很大的危险,生死攸关的那种,既然避不开,也只能直然面对了,但在这危险过程中,乾优真心不想让冬梅受到伤害,他感知道,这对玉镯能够保证冬梅的安全。
“哥,我看你这两天心事重重的样子,别太累着了,一定要注意安全,万事从权,莫可用强。”
冬梅这细腻柔润的关怀,让乾优心头一热,“我没事的,你要照顾好自己,凡事多想想。”
待送走了冬梅,乾优回到了卧室,向屋顶看了看,细细想了想,上次家里就被人翻了个遍,那只是没有高人,这次既然感知到了十分危险,必定是比自己高很多的武者,这本《刺灸秘法》宝书千万不能落在别人的手里,得收好,刚想到这里,只见一道黄光从屋顶梁上落入自己后背,消失不见,乾优很是好奇,用功力探寻梁上放书的地方,已是空空如也。他又把自己后背仔细地看了看,除了那针匣,别无他物,难道书进入了针匣?他又把针匣从后背解下,打开来,除了针外,别无他物。难道进入了打不开的第二层吗?不对啊,书那么大,也装不下啊。也不对,那碗、符匣、玉石、镇纸也不小啊,它也装不下啊。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唉!不想了,也不管了,反正落不到别人手里就行。
冬梅佩戴镯子的第三天,刚下班,阿刘与她的一位好姐妹赵思就强烈要求请冬梅吃个饭,这些天来,阿刘表现不错,什么活都抢着干,因李良的事,她感到十分内疚,所以小店的里里外外,都是她忙乎的身影,她很是勤劳,门面扩大了,经营的东西、式样也多了,阿刘确实是很辛苦,冬梅看在眼里,也就原谅了阿刘以前的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