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双眼紧盯着道路,已是傍晚了,路上的车辆还是不少,没开过飞车的冬梅,精神高度集中,浑身是汗,却是把车开成赛车一般,一路超车、闯灯,竟然在不到20分钟就开到了三里村的家中。
车开到了院里,冬梅把乾优搀扶下来,明显感到乾优身体在快速地颤抖着,当看到乾优脸上那两绺黑液,还有着淡淡的腥臭味,着实把冬梅吓了一跳,急切地问道:“哥,你的眼睛没事吧?”
“没没事,别别担心”乾优微弱而瑟瑟地说道。
毕竟经历过两次类似的情景,冬梅虽然也担心,但还没有那么害怕,她把乾优扶进西屋的床上,关好门,就回到自己的东屋,脱下衣服,草草地擦了一下身上的汗水,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就又跑到乾优的屋门前,听了一会儿,屋里传来乾优的闷哼声,但不是很大,也就放下心来,坐在客厅,打开电视,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否则,又得担心一身汗来。
盘在床上的乾优,飞快地运转着功法,右臂中突然飞出559个金字,没入乾优的眼中及部分大脑区域中,金字的冲击,增加了乾优的痛感,也使他痛苦地呻吟着,他咬紧牙关,通过功法,使这些金字化成的金辉与视神经细胞慢慢地融合着,这些个细胞本来就接收过一些金辉,这一回似乎很是顺利,只过了15分钟,乾优感觉大脑与眼部一阵轰鸣,整个大脑与眼睛突然感觉空明与清朗,整个身体很是舒服与通畅,乾优一个翻身,打开门,一阵风似的就飘进了洗手间。洗漱好之后,眼里极度的舒爽,令乾优眼部蓝光闪烁,他眨了两下眼睛,不得了啊,让他震惊的是,他居然透过墙壁,看到了客厅的冬梅正担心地望向这里,此时的冬梅穿着一件白色衬衣,一条休闲裤,一双白袜,手中拿着电视遥控器。
乾优忙又向后望去,却透过墙体看到了墙外后院的那棵果树。哇,能透视了,难道我成了传说中的肉眼通!
乾优穿戴好了之后,从浴室走出来,眼睛蓝光闪烁,看向了那恬静漂亮的冬梅,顿时呆在那里,眼睛变大了,嘴半张着,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哈喇子几乎掉了下来,乾优的眼里,冬梅的身上的衣服一件都没有了,曲线玲珑的胴体、柔嫩似雪的肌肤一览无余。尤其那……
乾优看得出奇、发呆、面红耳赤、两淌鼻血流了下来,全然忘却冬梅是个人了,而是一件了不起的极致的带动自己欲望的艺术品。一种想去摸一摸,把玩一下的冲动瞬间占据了他的脑海,自己下面那已昂然了。
就在这时,冬梅似乎感到了乾优那热烈似火的眼光,一抬头,看到不远处的乾优正直勾勾地傻乎乎地瞧着自己,看到乾优的两行鼻血,就担心地站了起来,向乾优走去,口中又急切地问道:“怎么了这是?刚才淌两行浊泪,这又开始淌鼻血,身体又出了什么状况?”
乾优看到美丽无边的胴体向自己这边移动了,又听到了冬梅的问话,忽地清醒起来,急忙眨了眨眼,撤去功力,身形飘然而动,瞬间逃回了自己的屋里,口中紧张地应道:“没、没什么,我、我好着呢。”
冬梅只感到一阵风在身边刮过,一道乾优的残影飘进了西屋,乾优那句嗑嗑巴巴的话也传进了耳里,看来他是好好的,那怎么会流鼻血,不对,好像他的下面支起了帐篷,啊,他不会眼睛能透视了吧,那我岂不是让他看个精光,不行,我得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