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乾优松开大妈的手腕,看了几眼大妈的脸色,说道:“您的脸色灰暗,耳朵干瘦且又枯皮较多,您老得的应该是肾病,从脉相是看,按目前得病的程度,您的腹部及下肢应该有水肿。能问一下,医院诊断的是什么啊?”
吕艳红听此话,眼光由提防变得平知起来,凄然说道:“医院说是得了尿毒症,比较严重,如你所说,已有腹水了,医院说,最好换肾。”
然后她又把乾优拉到客厅角落里,不让她妈看到,低声说道:“我想把我的肾换给我妈,但手术费很贵,我目前负担不起,如果,你们能替我垫上,我这辈子就给你们做牛做马都行。”
“你还真是个孝女,你妈的病没那么严重。”
“我带我妈去了好几个大医院了,都说我妈的病很严重,要想活下来,只能换肾,药物治疗只能再多活一年左右,这还不严重吗”吕艳红眼角挂上了泪珠,哀婉地说道。
“这样,我只给你妈治疗三天,三天过后,如果不见好,我就想办法给你筹钱,按医院的方案治疗。”乾优随和地说道。
“那就太谢谢乾大师了,不管将来如何,我对您惟命是从。”说着,吕艳红给乾优深深地鞠了一躬。
“好了,不必这样,医者仁心,见了病人,治病就是医者的责任,你过来帮助一下,另外,程芳,你负责中午的饭吧。”乾优对二女吩咐道。
乾优与吕艳红又回到了大妈的卧室,按照乾优的吩咐,吕艳红给她妈增加了一个纸尿裤,把被子掀开,上衣挽到胸部,露出肿胀腹部与两条腿来。乾优一指点中大妈的脘中穴,让大妈暂时处于眠睡状态,又打开医箱,取出银针,双手蓝光闪烁,只见两手快速抖动,一根根银针扎入大妈的十个脚趾头,太溪、然谷、任、督、关元、中极、曲骨、天池等穴位,肾部九针、肺部九针、肝部九针、脚部九针,共36针,一旁的吕艳红小嘴张得大大的,两眼也睁得大大的,心中震骇不已。她看到乾优的双手道道虚影,快得好像手未动一样,自己的妈妈身上却布满了银针,每个银针都在急速地颤动,并且伴有时时的共振,传出阵阵‘嗡、嗡’的金属鸣声,乾优又用一手抚在大妈的膻中穴上,输入了丝丝阳气,眼瞧着大妈的脸色由苍白变得有些血色,乾优‘正阳浩气诀’启动,导引精纯的阳气在两肾部慢慢游走,熄灭各个不良细胞,击杀各有害细菌与病毒,快速生长新的组织细胞。
“能问一下吗?我妈得的是肾病,你怎么在肺、肝、脚都扎啊。”虽然震惊于乾优的动作,吕艳红还是疑惑地问道。
“中医讲究脉络,也讲究平衡,更讲究相护,你妈肺部气血过旺,肾的气血太弱,中医叫做‘损有余而补不足’。”乾优应道。
两个小时过去了,吕艳红都站累了,找个凳子坐下了,她看见乾优的脸上都是汗珠,脸也红红的,持着一脸的坚毅,他还在导引着阳气及大妈肺部的气血,一同作用于大妈的两个肾部。吕艳红突然生出心疼乾优情绪来,想给乾优擦汗,但看到乾优全神贯注的样子,又怕打扰到他,惹出走火入魔的状态来,吕艳红内心满是亏欠的纠结。
又一个小时过去了,乾优咬牙坚持着,功力消耗得太大,只剩下不到四成的阳气了,他已满身是汗,脸上的汗水也已成溜了,脸色由红变得苍白了,吕艳红更加心疼不已,突然大妈的身体颤动起来,一股股尿臊味涌了出来,乾优心中大慰,慢慢地收功,收完银针后,左手对大妈的脘中穴轻拍了一下,然后有点虚弱地说道:“后面的事你来处理,我先到客厅缓缓。”说完,乾优出了卧室,盘坐在沙发上,意念一动,大半滴‘瑊珉精绿液’入口,快速运转起‘正阳浩气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