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解,但见过他的面,冬梅也时常提起过他,我也让成清芳查过他,但这人很神秘似的,只查到他在哈弗学习的经历,其他的查不到。”
“一开始城里没注意这个人,但这两个月来,他做的事却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你看啊,他花了很多钱,请来了俄罗斯芭蕾舞团来齐城演出,门票的费用不及成本的一半,另外他又给孤儿院捐赠了400万元,他注册了两个公司,却未见有什么收入,做为商人来说,他图什么呢?”叶兴林端着下巴边琢磨边说道。
“我想他是为了冬梅吧,这样美貌的女孩,任谁都惦记啊,他花这些钱,是为了讨冬梅的欢心?”乾优猜测地说道。
“不全对,你也花了不少钱,可能比他多,你是为了正义,为了下属们有个工作,还扩大了冬梅的店铺,在花钱这一点上,冬梅更认可你,但他是为了什么呢?况且,李国生刚死,他木子有就来了,你也开动脑筋,咱们得仔细琢磨一下。”
“啥李国生,木子有的啊,分析什么呢?”书房门突然被推开了,叶老爷子端着一个宜兴紫砂茶壶走了进来。“小友啊,你来了,我这一家子人都得感谢你啊,你的医术啊,比医院的人可强得太多了。”
“您老可别这样夸我,术业有专攻,我只知道一些他们不愿意知道的东西罢了,叶老,看您老红光满面的,身体确实是不错啊。”
“爸,你怎么来了,我们正谈着事呢?”
“啥事啊,不就是他的儿子回来给他爹报仇这点事嘛,搞得这么大发,有啥值得研究的。”叶老爷子说着就要往外走。
“爸,您回来,您刚才说什么?李良不是在监狱里吗,怎能回来啊。”叶城主赶紧把叶老爷子拉了回来。
“你不知道?也对,你还小着呢,能知道这事的,怕也没几个喽,就给你们说说吧。”叶老爷子,喝了一口茶。
“现在想来,李国生这个人心机太深啊,野心也不小啊,自打他害了成振国之后啊,他也怕日后会被清算,他就把他的大儿子送走了,当时,我们问李优这孩子怎么不见了,他说是丢了。刚才你们谈论时,恰巧我路过你的书房,正好听到什么李国生,木子有的,这个李国生太可怕了,死了真对啊,要不然,就他那歪心思,不得害更多的人啊。”叶老爷子喟然叹道。
“木子有,木子有,木子合起来为李,有的谐音为优,李优,不错,木子有就是李优。”叶兴林一拍大腿说道。
“老爷子,今天要不是您老,我们还被蒙在鼓里啊,真的谢谢您了。”乾优激动地拉着老人的手。
“还是老爸厉害,省了我们许多脑细胞,您老先回去休息,我们俩还要商量点事。”叶兴林揉着老爷子的肩膀,边推边送。
“小乾啊,谢就免了,一会儿做点好吃的,得让我喝点啊。”叶老爷子乐呵呵地走了。
重又关上了门,叶兴林又严肃地说道:“这个木子有,必然同李国生一样,心机深重,他能这么不声不响地、有条不紊地接近冬梅,是想从你最弱的地方下手,他打了一手好牌啊,你能不能劝一下冬梅,别再跟他交往了。”
“劝不了啊,叶城主,你在那次演出时也见到了木子有,是个样貌出众的人,另外,他学识渊博,举止优雅,又引进文化,又慈善捐赠,在冬梅眼里就是个完美的人,在其他人眼里,他们两个那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双。也只有这种男人才同她般配。”乾优情绪有些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