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只要一百万元,这可比正常价低近50万元啊。”郝爱民窜了过来,激动地问道。
“都别这么激动,你的病,我能治,但我会有三章一条,如果越老板能够遵守,我才能给你医治啊。”
“哪三章一条,请神医相告,鄙人一定照办。”
“三章是:一、不能祸害良家妇女,二、一星期不能超过两次,最好一次,三、不能以财力诱惑妇女。一条是钱多必做善事,有钱时,做点慈善事情。”
“可这三章中的第二条,是无法满足我家的茗儿啊,其他的没问题。”越老板有些为难地说道。
“知道你生性正直,未做过坏事,你的茶坊,我出200万元购买,三章必须遵守,缺一不可,而且,我治疗后,只管二年好使,如果在这两年内,这三章约定你每天都在履行,我可以再给你治疗,你要是不想治,我也不用费心劳力。”
“治,治啊,神医先生,必须得治,一星期一次或两次也总比不举强太多了。”越老板急忙求道。
“治是可以的,但治疗过程很是痛苦,你可要忍住啊。”说着,乾优从医疗箱中取出了一盒金针,也是他的武器,因为通过上次金针失效的事情后,乾优隐隐感到,金针治病救人,也是其灵力修练过程。
“怎么的,也得治啊,不能忍住,也得忍啊。”话语里坚毅中透着苦涩。
“好吧,那就开始。”乾优如法炮制,就像治疗殷围柱一样,施针注气,30处穴道一开始发热,后来滚烫,再后来就是灼烧一般,下腹处的阳气不断地在他的盆腔内游走,越走越快,一种生不由死的痛苦令他汗流如柱,杀猪般的痛苦叫声,震荡在整个茶坊中,由于他透支太多,用时要超过殷围柱,整整三个小时,乾优也功力消耗掉了两层,再瞧越老板,头发都成绺了,紧贴在脑瓜皮上,脸色红得如同煮熟了的螃蟹,浑身上下湿得透透的,到后来,声音都岔了腔了,整个人痛晕过去两次,到乾优收功时,他诺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乾优双臂蓝光闪动,轻轻一抓,拎着越老板并把他放到大堂经理的皮椅上,越老板迷迷糊糊地感到有人拎着他,内心更是惊涛骇浪,自己可是220斤啊,冷静下来十分钟后,他感觉下边阵阵的火热,竟然有跃跃挺立的冲动。他又内心狂喜,早已虚脱的他,睁开双眼,欠了下身子,弱弱地说道:“神医,神医啊,这房子就卖你150万元。”
花费150万元买下的茶坊,通过郝爱民找人装修,只花了三天,全部装修完毕,门脸上方黑底祥云镶边上面书写‘梅优医馆’四个烫色大字,入门来,迎面是黄色竹子编制的屏风,画着的一轮明月,中间书写着‘正气内存,邪不可干’,绕过屏风房屋大厅西侧是原先的大堂经理办公桌,后面是那个大皮椅,再后面是一长趟中药柜,各个小抽屉能放一些药材,当然,里面现在什么也没有,药柜的后面则是一面白净的间壁墙,顶端上书‘人常和悦,则心气充而五脏安’。道出人间最佳良药,是人的和悦心情。而东侧先是两排白色长条木椅,能坐十个人左右,木椅对面是一个更大一点的办公桌,上面摆着台19英寸的电脑显示屏,也配有一把大皮椅,后面的间壁墙上面挂着营业执照、执业证书。
间壁墙后面则是两个住屋,卫生间和一个简单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