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优冲他微笑着点了点头,并不介意秋老头的莽撞行为,然后,就全神贯注地给病人治疗,这时一个间歇不断打嗝的患者来到他的桌前,冬梅轻柔婉妙的声音传来:“乾大夫,他的症状就是时不时的打嗝,打嗝时很是难受。”
乾优摸了摸正在打嗝的患者的脉象,让其把胸口的衣服敞开,他取出金针,开始在患者的胃部、心脏部、耳部、鼻部两侧、及喉部各下九针,秋成草见乾优运针行云流水,手法沉稳迅捷,神情自然专注,令他惊叹不已,但令他惊惧的是乾优竟敢把针行到鼻翼之处,那可不是一般人可下针的地方。又令他惊讶的是乾优的金针与正常的针灸针大为不同,形状怪异,不象是近代的物品,令他认为乾优是传承于古法,医缘必深。观乾优行针,如同看一场高端的艺术展示一样,不觉肃然起敬。
患者的打嗝声在入针后不到一秒钟就已停止了,而患者感觉到这45针的地方一阵阵的震动,有股股的暖流在这45处快速地流转,并深入到了这五个器官之中,尤其是胃部、喉部、心脏部很是熨贴。感觉到此三处有勃勃的生机一样,患者有着一脸的享受,脸色变得红晕起来,神情变得激昂。过了十分钟,乾优脸上有了些细汗,但神态还是气定神闲的样子,“好了,你的胃部、与心脏部加强了动力,进而调整到你的喉部,膈肌恢复正常,最近三个月内不会再因气嗳而打嗝了,‘人勤病就懒,人懒病就勤,体强人欺病,体弱病欺人。’以后要加强身体锻炼,少吃些油腻、辛辣的食物就会彻底好了。”说着,乾优麻利地收好了金针。
秋成草站起身来,就要向乾优深施一礼,乾优早就察觉他的举动,右手蓝光一闪,一股气力轻轻一扶秋成草,秋成草这个鞠躬没能完成。“秋老,欢迎来到这里观光,我这新来乍到的,开医馆没什么经验,还请秋老赐教啊。”乾优微笑着抱拳执礼道。
秋成草十分惭愧,满脸羞红,也抱拳一揖说道:“乾大夫,要不是有人说你口出狂言,说什么你来常白就是拯救千万患者的,这里的医院和诊所医术都很低劣,根本入不了你的法眼,也就不存在拜码头之说了,不仅如此,说医院与诊所太黑,医疗费太高,你十分看不惯,是来这里掀桌子的等等。所以老夫我才有这么鲁莽的举动,可是看了您的医治水平,及待患者的态度,才觉得您才是真正的医者啊。”
乾优微微一笑道:“是邱会长说的吧,这也难怪,他们来这里挑事,输了,而且那个大虎也受了点伤,因事先有承诺,输者,不再打扰对方的任何事项。所以,他只能是借刀杀人了。”
“唉,惭愧啊,老夫我竟信小人之言啊,差点被当成了枪使,还望乾大夫原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