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怕……”
“不许说了,怕什么,又不是在别人面前,跟你在一起,我才什么都不怕呢!”冬梅打断了乾优的话,又对乾优的后背一顿拳擂。
乾优驾着马爬犁,滑行在十八甩的山路上,从农户家出来已两个多小时了,马儿也累了,向上走时,缓慢了许多,恰在这时,冬梅高兴地在车板上站了起来,“哥,快看啊,太漂亮了,山峦怎么成了紫色的呢?”
因猝不及防,马爬犁还在行进着,冬梅一下子歪倒过来,乾优连忙伸手把她接到了怀里,“梅丫头,别急,小心点,还真是的,以前还真没看到过这样的景色,紫色遥看近却无啊,看来自然界总会创造美景与奇迹的。”
因二人的爬犁已来到了高处,乾优停下了马爬犁,两人依偎着眺望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皑皑白雪的山峰,此时披上了一层紫色的朦胧,而这一层紫色浓淡不一,远近不同。就像是害羞的披着透明纱巾的少女,温婉而瑰丽。
“哎呀,哥,我知道了为什么叫白山黑水了,快看,那下面蜿蜒的河水,真的是黑色的啊,而我们现在的山上全是白桦林与白雪。
“是啊,看到这个景色,就会联想到当年抗联战士穿梭在白山黑水之间,同万恶的虫寇进行殊死战斗的豪迈壮举,白山黑水的塞外景色不错,但寒冷与饥饿也时常地伴随,今天我们能闲情逸致地游览这东北风光,当真是要感谢那些抛头颅、洒热血的先烈们啊。”乾优见此景色,颇有感慨。
“哥,我们要是生于战火纷飞的年代,也一定能骑马挎枪,驰骋疆场,为国家的独立与富强贡献青春与热血!”冬梅脸蛋红红地,忽地又站起来了,举着小粉拳头说道。
爬犁一晃,冬梅又向一侧摔去,乾优左手蓝光一闪,把冬梅缓力吸到自己的怀里,“瞧着那紫霞帽顶的皑皑群山,想像着天使般的梅妹纵马持枪的飒爽英姿,将会使炮火连天的战场渲染出了一幅壮美娟丽。”
“哥,别想了,快看,那山头的紫色越来越少了,是不是要变天啊,我感觉到了风变大了。”
“好,前面快到山顶的地方有块开阔地,咱俩在那里支帐篷,吃饭、休息一下。”
到了离山顶不远的那块开阔地,乾优把马从爬犁上卸了下来,给马放好草料及一小桶水,又给老马梳理了一遍,老马也累了、饿了,吃得很是欢快,还用大脑袋蹭了两下乾优。
乾优支起了一个厚厚的白色的挺大的帐篷,在里面又铺了两个草垫子,意念一动,大的酒精炉子出现在地上,乾优又意念出了一个小火锅,把锅架在炉子上,倒入些水,把火锅料加入,又意念出了三盘羊肉卷,两盘青菜,两袋方便面,当然,筷子、碗是不能缺的。
酒精炉火很快烧开了火锅里的水,也温暖了这个帐篷,冬梅脱了外衣,依偎在乾优的身边,“哥,有你真好,我什么都不干了,什么都挚现成的,我除了吃、玩能累着了,还真没有挨累的地儿,幸福啊。”
因一直在忙乎,两只手也不干净,乾优就用腕肘托着冬梅的白皙脸蛋,“有你这么一个最美的仙女围前围后的,我才是最幸福的,跟什么人,像什么人啊,瞧瞧,我是不是变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