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晚了,让妹妹受委屈了,但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好的。”乾优也搂紧了冬梅,轻轻地说道。
哭了一会儿,冬梅喃喃地说道:“哥,他们说你坠入了天池,还带回了你用的刀,我就感到了天埸地陷了一般,没有了你,我将无法面对这个世界,面对这个社会,我的生活里真的不能没有你。哥。咱们的家也不能没有哥哥!”冬梅泪眼迷朦,又搂紧了乾优。
“妹妹,如果没有你,我的世界里空气不再香甜,心情不再浪漫,没有阳光的微笑与明月的温婉,与其说你离不开我,不如说,我的世界不能没有你,咱们的家更不能没有你!”乾优的眼里也闪烁着泪光。
二人相拥着又哭了一会儿,乾优扶了冬梅的背一下说道:“妹妹别哭了,现在我们都好好的了,又都在一起了。”
乾优感到冬梅的两臂颤抖了一下,半天没有动静,突然,她“啊”的一声,猛地腰身一挺,双手猛地一推乾优,乾优猝不及防,一屁股坐在了那个小盆子里,瞬间也知道了怎么回事,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帐篷。“哥,你、你、你……”冬梅大喊一声,一转身出溜到了浴桶里,脸红得如同苹果一般,双手掩面。
躲在外面的乾优也满脸通红,身上还挂着冬梅的内衣与内裤呢。“啊,这,啊,那个,啊那什么,我真的没有仔细看,也没敢多看,啊,那个,不,我没看你的那个地方。”乾优低声地向帐篷里说道。
“大、大、大破哥哥,你还说,不许说了。”冬梅大喊道。
“哦”乾优闭上了嘴,但又担心帐篷里的温度下降,怕冻着冬梅,意念一动,左手往帐篷里一伸,一丝冰火又在帐篷里一闪,就又顺着手心回到了乾优的丹田中。帐篷里的温度瞬间又达到了28度,冬梅却一点也不知道,只觉得帐篷非常暖和,她陷入了一种思想斗争之中,她仔细回想了这一趟冬游的过程,她被捉,乾优哥哥被群殴,浑身是伤,浑身是血,但仍在拼死搏杀,是她让乾优逃走的,这一切都很清晰,她又费尽心思地一点点地想起了自己被列明月在头上扣了屎尿,然后,自己就浑浑噩噩地有些事就记不起来了,直到最后,好像是一个黑袍人,不对,是哥哥救出了自己,似乎是看到了列明月几个人狼狈不堪地不停地呕吐的样子及自己傻笑开心的样子,再就是一张脸了,一个很是让她关心,牵挂,爱惜、思念的脸,一张令她逐渐认清的脸,那是哥哥的脸,再就是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了。她想到了这里,既高兴又羞愧,高兴的是自己神智清醒了,哥哥好像没事了,羞愧的是肯定让哥哥全身上下瞧了个精光,还让他给摸洗个遍,自己12岁以后,就没被外人瞧光过,包括自己的妈妈,这太丢人的,坏哥哥,大坏哥哥,这是让其他人知道了,她可是如何见人啊。
可是,这次灾难是自己惹的,还连累哥哥几乎战死,哥哥也不知怎么渡过的难关,好像又变帅气了些,他总是那么神秘,到最后,还不是哥把自己救下来了,而且不嫌恶自己满头满身的屎尿,给自己清洗干净了,还治愈了自己心灵上的创伤,感激哥哥才是啊,应该是好哥哥,大好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