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百年以上的人参啊,太贵重了,况且,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宝贝啊,我绝对不能要的。”秋老透过礼盒的玻璃看了几眼说道。
“秋老,眼力不错啊,你想啊,我治病基本上不用药,绝大多数仅是针灸的,这人参对我来说,基本无用,可对您老来说,当真能物尽其用的,再者说,要不是您老坐镇,我那个全是女人的家,她们吓也得吓出病来了。”乾优深施一礼说道。
“唉!小兄弟,自打娇儿与辛家断了来往,常白会也不拿我这老头子当回事,说来惭愧,真的没帮上你家什么忙。”秋老还是执意不要这棵人参。
“秋老,您有一棵济人于困的心肠,仁爱之德已少人有,当今社会,花花绿绿地一心趋金,在人避之不及之时,况且,传闻我与冬梅丧命于畜,还能挺身而出,实乃令人敬佩,区区一棵人参,怎能与之相论,要是再不收下,我以后可难面对秋老了。”乾优真诚地说道。
“好好好,我收下了,你这小兄弟啊,要是论起大德仁爱,老朽比你还要相差很多啊,你的行为,已是我等医者的楷模啊,你一心为贫苦之人着想,诊费如此低廉,且医术高超,相当于救人于无形啊。”秋老羞愧地说道。
“秋老,您老不必自谦,按您现在的收费,您的赢利也不多啊。”乾优感觉这可能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小兄弟,不说这些了,我有个请求啊,我有个品德较好的徒弟,想让他到您那里学一下针灸之术,以后,你要是有事情,就让他代劳一下,不至于关闭医馆。”秋老诚恳地说道。
“好主意啊,秋老,这可真是及时雨啊,我正愁将来谁人掌管医馆呢!”乾优十分高兴地说道。
“怎么,小兄弟才多大啊,听你的意思,就想有退隐之心,那可是对常白人民一大遗憾啊。”秋老急切地问道。
“秋老,不是这样的,我也想久居这里,但我是个武者,自然有武者的无奈,再者,要看冬梅的心情,这次能来常白,全是她的意愿。说不定什么时候又要举家搬迁。”
“看来,你对你的这个妹子可真是太过溺爱了。也对,这么个漂亮的女孩,要是我的女儿啊,我也要当作神仙供着。”
二人又聊了些医术方面的事情,而后,乾优告辞秋老一家。
拜访秋老后的第二天,乾优家里又雇来了一个打扫卫生的妇女,年龄在35岁,名叫夏春花,家里十分贫寒,主要是因为家里的孩子太多了,七个女儿,一个男孩,属于超生队伍的人,去年还被罚了一大笔钱,借了一屁股债,她到处打工,不分昼夜,也挣不了几个钱,脸上也有了细小的皱纹,经安九红介绍,才来这里的,冬梅心肠很软,给她的工资定为8000元,为了平衡,安九红的工资也涨到了一万元。
梅优医馆也迎来了一个中年人,名叫钟药全,35岁,是秋老的七弟子,不仅聪明,且宅心仁厚,是个从医的好苗子,乾优带着他熟悉了一下环境,并把大家介绍给他。
一连几天,乾优在诊断病人时,都放慢了速度,详细讲解着病因、病理、针灸的方法等,而钟药全就一直站在乾优的身边,极其认真、专注地学习着,记录着。当个别病人的病很轻时,乾优让他自己进行针灸治疗,看到他学得很快,乾优十分欣慰。
十天已过,江南列家长老堂内七名长老与列南齐夫妇召开了会议,“十天过去了,禇家、权家那里没有什么消息,估计那黑袍人与禇龙大概率不是禇家人了,为了稳妥起见,看来我们得去一趟辽东,去会一会禇家,带上丁不愣,让他认一下禇家是否有那黑袍人与春悦。列明月与辛真苦的臭味一点儿也未减,所有的方法都试了,看来解玲还需系玲人,一定要找到那个下臭之人。”列南齐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