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优看到秋韵时,心中一阵凄凉,冬梅更是口捂着小嘴,眼睛有些湿润了,只见秋韵头发虽然梳理得很是整齐,但发色灰暗,身体已瘦成像过去抽大烟的麻杆一般,一双大眼睛有些混浊,高高的鼻梁很是瘦削,樱桃小嘴干涩紫暗,肤色蜡黄,面色灰白。静静地倚在床头,一双枯瘦的手正捧着一本《飘》看着,见进来人了,她微笑着冲大家点了点头,示意大家坐下。
“韵儿,我请我的小兄弟来给你瞧瞧病,我们刚结识不久,他可是医道高人啊。”秋老暖声暖气地俯身亲切地说道。
秋韵环视一圈,眼睛盯在了乾优的脸上,微微一笑,嘴唇动了几动。
“你说什么呢?声音有点小,别累着啊,不用回答我们的话,就点头、摇头就行了啊,韵儿。”秋老几乎俯身到了秋韵的嘴边,很是心痛的说道。
冬梅与钟药全都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我今年37岁了,不像你说的那样,秋老也是过誉了,我只是在针灸方面知道一些,我和秋老算是忘年交了,听说你病了,我来试着给你瞧瞧,能否让我给您瞧瞧病吗?”乾优微笑着对秋韵说道。
“哥,你能听见她说的话?哦,对了,你不是个凡人。”冬梅惊奇的眼神过后又是平静的目光看了一眼乾优。
秋老与钟药全大睁着双眼看着乾优,如同看见怪物一样,“你,你真能听到她说的什么?”秋老激动问向乾优。
“她说得很清楚,就是声音小些。”
秋韵也睁大了好奇的眼睛看着乾优,一抹笑容浮现在她的脸上,她的嘴唇又动了起来。
“别那么客气,那我们现在就开始?”乾优微笑平和应道。
秋老看着二人一个有声一个声诺蚊呐的对话,这可是一大奇观,让平常人如何能理解呢,他更加对乾优高看了,认定乾优就是个奇人,也大大增强了乾优能治愈韵儿的信心,他把乾优拉到一边,轻声问道:“韵儿刚才说什么了?”
冬梅与钟药全也好奇地跟了过来。
“她说,我可能是这世界是唯一能治愈她的人了,她非常感谢。”
秋老看着乾优,又转头深情地看着秋韵,老泪夺眶而出,他两手颤抖地抓住乾优的右手,低泣地说道:“谢谢,小兄弟,拜托了。”
乾优伸出左手,在秋老的手背上抚了抚,说道:“秋老,你我忘年同道,医治患者,当是医生的天职,就不要再这么客气了,我会尽全力救治秋韵的。”
乾优来到秋韵的床前,探手拿过秋韵的右手,除了肤色不同外,真像是那非洲难民的干瘦干瘦的手。乾优三指并按在她的寸关尺上,眼、左手青光闪动,屏气凝神,足足过了三十分钟,乾优脸上冒出了虚汗,两眼疲乏,脸色有些苍白。
秋老、冬梅、钟药全腰都站累了,都还坚持着等待乾优的诊断结果,冬梅很纳闷,‘哥,从来没有号脉这么长时间啊,这病真的很奇怪吗?估计是难度不小,’冬梅还没见到有乾优不能治的病,她也好奇了起来,同时也很担忧乾优不能治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