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优把水打回来,意念一动,一丝冰火转了一下,水温达到了42度。他细致地给冬梅的脚洗得干干净净,又背着她来到了洗漱间,让冬梅自己把脸洗干净。回到卧室后,又用大被把她裹得严实,扛着她返回了轿车。顺便把那只掉在外面的冬梅的拖鞋捡了回来,又开车回到了别墅。
晋级后的第二天早上,乾优刚开车出门,就见一个黄阶武者恭敬地候在别墅大门边,乾优停车、下车后迎了上去。
来人深鞠一躬,谦恭地说道:“我是辽东王家的,奉家主之命,给您捎个口信,江南七族可能在五天后来找您,请您做好准备。”说完这句话,冲乾优一抱拳,扭头就走。
“多谢王家主提醒,请您转告家主,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助,尽管前来找我。”乾优冲来人背影说道。
‘看来真得做好万全的准备啊。’乾优想着,就开车直奔了一家玉器门店,花了20万元,买了两个玉手镯及一个小玉戒子。然后,至梅优医馆,正常给患者看病。
东北地方,很多人患有心脑血管的毛病,脑血栓、脑出血、心肌梗塞、风湿性心脏病等,自打在常白开馆以来,乾优治愈了近百人的这类病人,感觉今天要够一百人了,乾优叮嘱冬梅一定要守在医馆。害得冬梅连棉衣也没敢脱,只能敞着怀,即便如此,也热得冬梅一身汗水,只好开窗办公,让外人看了,很是奇怪。
果然,到了下午2点多钟,乾优刚又治疗好一个心脑血管的患者,就开始感觉浑身发紧,血管变粗,疼痛开始一点点加剧,他急忙招呼冬梅,“撤!马上,梅妹。”
冬梅神情紧张起来,昨天刚闹一回啊,不会又来了吧,她急忙扶着乾优向红旗轿车而去。
“怎么回事啊,哥,是不是身体练功出了问题,怎么这么勤啊,咱们还回‘金屋’还是去医院?”冬梅边开车,边向后面脸色苍白的乾优问道。
“可能又够数了,去‘金屋’”乾优此时汗水淋漓了,脸色一会白一会红的,脑门上青筋暴突,眼睛通红,根根头发竖立,拳头握得‘咔、咔’直响,样子十分吓人。
冬梅有过多次经验了,车技也练了出来,在城区里竟然开了130脉,吓得各车辆与行人避让,不一会儿就到了所谓的‘金屋’,但紧接着就听到了卫笛的声音由远及近。
冬梅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乾优放在了床上,把他的双腿给盘好,关上了门。转身迎接那追来的卫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