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您的超速,他俩跟了过去,他们受伤前最后见到的就是你,没办法,你必须陪我们走一趟,把你们交涉的过程说明一下。”胡莱大声地说道。
“没什么可说明的,他们见到我之后,因超速我认罚款与扣分,然后,他们就走了,至于,他们怎么受的伤,于我无关,就是这么个过程。就没必要同你们去了。”冬梅坚持说道。
“这是必须履行的程序,你必须配合我们的调查,你必须跟我们走一趟。”胡莱大声说道。
“我又没有犯法,凭什么跟你们去,你们有纸令吗?”冬梅冷声说道。
“大美妞儿,我们代表的就是法律,说你犯法就犯法,说你没犯,你就没犯,纸令,你太无知了吧,于我们来说根本就不需要纸令,我们就是纸令!”胡莱傲慢地说道。
“你们这是知法犯法,没有王法,你们这是穿着人衣,不做人事,你们同土匪有什么区别,想让我跟你们走,没门。”冬梅冷然说道。
“呀嗬,还反了你了,你这是抗法,嘿,嘿,你们三个是死人吗,把她给我抓到卫安所,啊,不,抓到307去!这么美的仙女,你们不想用用啊。一群笨蛋!”胡莱气急败坏地踢了三人各一脚。
于是,他带着三人冲向了冬梅,霍队迷迷糊糊地跟了上去。
眼瞧着四人近到眼前,她猛一挥手,一道绿光狂闪,四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一股强悍的力量打飞出10米开外,四人仰面摔倒在地面,同范统一样,他们全身骨折多处,全都抽动着脖子,吐出几口鲜血,昏迷了过去。
冬梅把四个人拖上了他们的卫安轿车,把自己的车栓在了卫安轿车后面,她又把卫安轿车开到了裴邦与范统那个郊外僻静处,如法炮制,她下了车,把胡莱拖到驾驶位,发动了车子,让车子撞入了树林中。
已是下午近3点了,北风呼啸,大雪飘飞,把来时的路覆盖得一片银白,根本看不到了车辙,路面不宽,冬梅小心翼翼地以很慢的速度向家中开去,当开到近郊时,一个不小心车子滑入了边沟里,冬梅的脑袋撞在了方向盘上,脑袋上磕了个包,一个胸脯被撞得淤青,顿时昏迷了过去。
乾优正往家中飞奔,进入了大雪纷纷的区域,他担心冬梅的安危,感知力外放,却是吓了他一跳,‘我的天啊,这小妮子又出事了。’他急忙一侧身,向冬梅出事地点踏树飞纵而去。不到3分钟,乾优就落在了红旗轿车的旁边,他用功力把车门由里面打开,把昏迷的冬梅抱了出来,把她放到车的后座,双手青光闪动,把这辆车从沟里弄了出来,还好,车损不大,他把他的黑袍与大衣给冬梅盖好,于是,开车向家中急驶而去,因他有透视眼,地面看得清楚,不到20分钟,就回到了自家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