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不愣,你不是说他是青阶将师嘛,怎么这么能打?我们可比他大四层呢。”丁家长老急切地问道。
“师叔,你们看他是什么级别啊,我比他低,我是看不出来,说他是青阶将师,也是前两位五长老说的,没准他跟乾优一样,就是个能越级战斗的家伙。”丁不愣急辩道。
“我们看,他表面上是青阶将师,当今武界还没有能压制功力、扮猪吃虎的人物,难道此子能,不过,他越的级别有点多啊。”丁字库揣测地说道,同时还真有点不相信。
突然,黑袍人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但又恰如其分地倒向列长老下一剑攻击不到的方位,很显然黑袍人卖的是一个假破绽,从中可以看出,乾优已把列家剑法学习透了。
其他观战的长老看得明白,但战场上的列长老已打红了眼,他感到很是掉价,大对手4级,却被对手逼得不仅要重头使用全套列家‘追风剑法’,而且还要用出十二分的力气,他见乾优步履踉跄,认定乾优肯定身体透支了,看准了乾优显露的破绽,全力一剑刺去。
“不要向他的左侧攻击,而应向他的右……”
还未等众长老说完,只听‘噗’的一声,乾优一剑洞穿列长老的右胸,“啊!”列长老惨叫一声,身形一滞,被乾优一脚踢出圈外,踢得这个准啊,受伤的列兑恰好落在受伤的辛星的旁边。
丁不愣吓了一跳,又急忙为其止血与包扎。
“啊,此子太过诡异,大家要格外小心。”列兑费力地喊道。
大家再瞧向黑袍人时,只见他的黑袍已是不整,斗帽歪斜,头发凌乱,单膝跪地,双手拄剑,低着头,全身剧烈地起伏着,看这架式,分明已是累到极至了。
“已是强弩之末了,看我擒他。”本着捡便宜的心态,丁家三长老丁哨拔刀率先冲了出去。其他三位长老也有丁哨的想法,但比丁哨动身的晚,也只能后悔地在后面掠阵。
丁哨使的是丁家‘秋月刀法’,共48式,他招呼也不打,一招‘明月当头’劈向乾优的脑袋,看似十分疲惫的乾优,身形一侧,堪堪躲过,但手上一点也不慢,一招‘春风摆枊’斜劈丁哨上半身,此剑很是快捷迅猛,吓了丁哨一大跳,这特么的也不像是极度疲惫的状态啊,急忙身形旋转,勉强地躲过此剑,再也不敢轻视了,当即,快速地‘红月出海’刺向乾优的胸膛,乾优用‘春风荡漾’磕开他的刀,二人你来我往地缠斗在一处。
观战了一会儿,陆家三长老陆飞腾对着冷家三长老冷霜冰说道:“你瞧啊,这黑袍人看似行走不稳,但步伐不乱,且走位精准,剑法虽慢,但剑招刁钻,且拿捏到位。我总觉得这小子是在耍我们呢?”
“我也有此怀疑,但他击败两位长老了,已战斗了六十多个回合,估计再厉害的武者,消耗也是很大的,颓势肯定会有的,我们再看看,您说呢?”冷霜冰转头又问向一直仔细观战的申公家三长老申公虎。
“我比较同意陆长老的看法,此子很是狡猾,看着颓然,但在对打之中,一点不乱,步伐平稳,剑招精准,这一阵先让丁哨试试,不行的话,咱们三个一起上。”申公虎断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