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优给七位长老解开了穴道,“木长老,你带他们速速离开这里吧,回去告诉你们族首,江南七族不能重武轻德,先做人,再修武,否则,江南七族将会逐渐衰弱,劝其别再执迷不悟,带江南七族走向灭亡。”
说完,乾优带着破烂不堪的黑袍,晃动地身子,向山外走去,只是几晃,就不见了身影。
“特么的,就差一点点啊,败的却是我们!心有不甘啊!”列长老等六位老泪纵横,留下串串的叹息!
星斗满天,银河占了近一半的天幕,从南到北,十分深邃而壮观,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乾优意念一动,收了刀剑,乾优脱掉满是血污的黑袍,意念再一动,一丝冰火一闪,黑袍化成了灰烬,又意念一动,换了套干净的衣服,然后纵身于树梢,一哈腰,开始快速地飞纵起来。乾优以每小时450公里的速度向家中返回,只七、八分钟就飘落在自家的院中,他蹑手蹑脚地进了灯火通明的别墅大厅。
“鬼鬼祟祟地做什么啊,自己家又不是别人家,难不成做什么坏事了?挺大的人了,走路也没有个正型。”沙发上两位妈妈正在等候他,李香开口责怪道。
“妈,我是您的儿子,血液里压根就没有做坏事的细胞,流淌的全是正能量,等我呢,以后不用等我,快看电视吧,冬梅回来了吧。”乾优嘻嘻地笑道。
“脸色不太好啊,怎么又遇到疑难病人了?冬梅在自己屋里呢。”柳珍关心地问道。
“啊,是的,不过还好,总算治愈了,我就是累点,没事的。”乾优笑道。
“那快歇着去吧,对了,你吃饭了吗?”李香问道。
“吃过了,那,两位妈妈,我先去歇着了,别看太晚了,早点休息。”乾优边说,边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回到自己的卧室,低头反手把门锁上,乾优飞快地脱了外衣,露出全是血迹的破碎的内衣,然后,边呲牙裂嘴地要脱粘粘的内衣,边向里面走去,“唉,可算这一关……啊,你怎么在这里啊?”乾优猛抬头,看见穿着卡通连体棉睡衣的冬梅正惊骇地看着自己,眼里涌现了泪水。
乾优连忙用手指抵住撅起的嘴唇“嘘!”
冬梅看到乾优鲜血浸透的衬衫,及胳膊上的伤痕,泪水涑涑而下,“哥,干嘛啊你,你不会跑啊,是不是江南七族的人弄的,什么这一关,那一关的,还要有多少关啊!”冬梅过来搂住乾优的肩膀,滚烫的泪珠落在乾优的肩头。
乾优轻轻地抚摸着冬梅的后背,笑道:“别哭啊,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我一看见你哭,我就开始心疼你了,你哥我啊,就不想你哭的。”
冬梅抹了一把眼泪,离开了乾优的胸怀,转身取来了一盒棉签,开始小心翼翼地替乾优脱衬衫。“他们怎么这么狠心啊,下这么黑的手,这前胸、胳膊全是伤。”眼泪又落了下来。
乾优用手揩了一下冬梅的脸上的泪水,“梅妹,别哭了,作为一个武者,哪有不受伤的啊,我这不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嘛!”
“都是因为我,要是没有我,也不会惹来一个又一个的麻烦,也不会有这样的打打杀杀。”冬梅哭得更厉害了,小手颤抖着为乾优清理已经好得差不多的那些疤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