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就是领导,一切都在眼里!”艾国拍了一下马屁,高兴地接过卡。
十点多,冬梅醒了,看到是在自己的房间,她急了,‘哥的伤好了没有?’她没来得及穿鞋,就急三火四地跑向了乾优的卧室,屋内却没有了乾优的人影,‘这破哥哥又上哪去了?’
刚出了乾优的卧室,就看两位妈妈虎视眈眈地看着自己,“你个死丫头,又光脚跑来跑去的,发什么疯啊?你给我穿上鞋。”柳珍又把自己脚上的鞋踢向了冬梅。
“不是,啊,哥受伤了,我看……,啊,不,哥没受伤,我哥他跑哪里去了?他人呢?”冬梅急切地问道。
看到她焦急的样子,再联想到乾优昨天回来苍白的脸色,李香有些担心了。“冬梅,你说什么?你哥受伤了?”
“啊,不是,我哥他没受伤?他去哪里了嘛?”冬梅玉脚往地上一跺,着急地问道。
“还跺脚啊,什么臭毛病啊,你给我穿好了鞋。”柳珍训完冬梅,转头对李香说道:“香姐,优儿说上班去了,同咱们打招呼时满面红光的,精神很好啊,走路带风的,还哼着小曲走的啊,不会受伤吧,一定是臭丫头睡癔症了,瞧她那样儿,披头散发的,还光着脚,睡眼矇腥的。”
听此,冬梅连忙用手捂着乱乱脑袋,眯眼笑道:“我可能是做了个不好的梦,香妈,不用担心,我打个电话问问优哥在哪里?”
“谁找我啊,你们在我的卧室前干嘛呢?大厅里的阳光这么好,都下来看电视吧。”乾优推门进来。
安九红从厨房里探出头来问道:“今天,怎么下班这么早啊?”
“安姨,忙着呢!”乾优脱下棉大衣,挂在了衣服柜内。
李香娘三个下到了一楼大厅,李香仔细打量了一下乾优,发现很正常,这才把心放下,冬梅则偷偷地溜到了乾优的旁边,悄悄地把一只玉手伸进了乾优的衣服里面,在其后背划拉一圈,触手的是一片光滑的皮肤,一点疤迹也没有。
扭头看到冬梅那漂亮的大眼睛惊奇地看着自己,乾优给了她一个脑瓜崩,俯其耳说道:“奇怪吗?矿洞里也不是没见过,且你原先腿上、脚上的伤咋好的,记住啊,以后可别为我的伤而伤心了啊。”
“哼,谁知道你会是这么奇怪的人呢,记住啊,以后别冒险。”冬梅学着乾优的样子含笑带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