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的表情上看,这些话不是你内心的话儿,是魏部宝的腔调吧,是他想把这种说法灌输到你心灵中的吧,以便粉饰他内心的罪恶,可你想到没有,如果社会都像他那样为罪恶粉饰,为罪恶开道、为罪恶做保护伞,把本属于人民的财富搂到自己的腰包里,社会能快速进步?能进步得了吗?人民的心里能没有怨言吗?”乾优愤愤地说道。
“你也看到了,也从听闻上了解到,有很多个像魏部宝这样的人存在,社会不还是快速发展吗?”祁丽丽仍然为他们不正当的财富辩护着。
“是的,很多个魏部宝可能是最先跳入市场经济这样的洪流中的自称的弄潮儿,但魏部宝们只是把这洪流弄浑了的一些人,只能是洪流中停下来使劲捞取洪流中的财富的人,也就是澎湃大潮中的绊脚石罢了,未来的国家会逐渐清理掉这些个绊脚石的。”乾优激昂地说道。
“这么说,你就是要清理掉魏部宝的人了,就你一个人,能做到吗?你来我这里目的就是这个呢?”祁丽丽似乎不想弄懂乾优的长篇大论。
“很简单,来此的目的就是要你成为证人,做一个举证他的罪恶的人,从而减轻你的良心的谴责。”乾优说道。
“这不可能,是他给我带来了幸福与快乐,带来了财富与荣耀,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我怎么会举证他,太开玩笑了吧。再者说了,良心是什么东西,究竟有多少人恪守这一份贞洁,而真正对得起良心的人往往对不起自己。”祁丽丽以轻视的眼光看着乾优。
“于你来说,他是你的恩人,但你想到没有,于常白的人民,他就是整个常白城的罪人,你的幸福是建立在他掠夺人民的财富之上,生活在提心吊胆之中,这也叫幸福吗?那是一种虚假的幸福!人啊,活在世上,不应该没有良心,怎么都得有点纯洁。”
“可是,魏部宝被抓,势必会牵扯到我头上,我举报他一点好处也没有,我为什么举证他。”
“我今天找你,是在给你机会,不是来求你的,这些图片可以在内部消化,但也可以让全城人民知道,况且,你的幸福也是在被迫、强压下的幸福,前两天那是一个巴掌,过几天可能就是他的子弹,到了危机他的时候,他会杀你灭口的。”乾优冷峻地说道。
乾优打开了手机,把那段监听录音给放了出来。
祁丽丽脸色一下子苍白了,她的嘴唇在轻微地颤抖,一层细汗在脑门上闪亮。她拿起了烟盒,竭力地不使自己的手抖动,抽出一根细烟,放在红唇之上,冰冷的打火机窜出一团火苗。点了几下,才点着,一条细细的烟雾在烟头上直直地升起。
“如果我是被逼迫的,我也是受害人,管府对我的判决该是如何?”祁丽丽抬起湿亮的双眼,十分痛苦地看向黑衣人问道。
“这个我不太懂,但我觉得肯定不同,不过,白院长说过,如果举证的话,那就是立功表现,判决方面会减轻的,再如果你把薇薇的事情揭露一下,将更会从轻判决的。”乾优鼓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