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乾优开着车,却注意到冬梅时不时地皱眉,伸手挠挠这里,搔搔那里的,浑身不自在。
“忍着点吧,回家给你看看,别挠破了。”乾优平平淡淡地说了一句。
“哦,不知道为什么很痒,回家洗个澡可能就好了。”冬梅故意装做无事的样子说道,生怕乾优借理由不让她与包慕拯交往。
回到了庄园,吃过了晚饭,冬梅急着回自己的卧室洗澡去了,乾优则从冬梅的小包里把那个玉剑拿了出来,又开始注录第三道红阶攻击符。
“哥,不好了,我得病了,你快给我看看。”裹着浴袍的冬梅忽然闯进乾优的卧室,头发湿漉漉的,俏丽恬净的脸涨得通红,柔润樱唇上还有点点的水珠,白皙圆滑的下巴上还挂着未干的水汽,光白如美玉一般的小脚趿着一双湿瓜瓜的拖鞋,当真是出水芙蓉,别有一番柔媚娇俏。
乾优竟一时愣住了,两眼傻乎乎地盯着冬梅,弄得冬梅也往自己身上看了看,忽地醒过味来,冬梅推了一把乾优。
“哥,别发愣了,我都说我病了,还发呆。快给我看看。”
“哦、哦,怎么回事啊,哪里不舒服?呀,弄得一身湿瓜瓜的,怎么不擦干啊。”乾优这才回过神来,急切地问道。
“我这不是害怕了吗,身上起了好多个点点,可痒了,所以才急着找你。”冬梅急着说道。
“快快,让我看看,都哪里起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肯定是沾上了湿毒,或是脏潮的东西了。”乾优急着去拉冬梅的袖子。
“啊、那个,嗯、全身都起了。”冬梅脸红到了脖子要底下了。
乾优又心疼又生气地对着冬梅的屁股狠拍了一巴掌。
“你个死丫头啊,千叮咛、万嘱咐地说,要注意安全,知道安全指的是什么嘛,不仅仅针对人、物,也包括远离细菌与病毒。”乾优边说边把冬梅的浴袍给脱了下来。
脱了浴袍,冬梅里面只穿了个窄小的胸罩与短裤,白皙的皮肤上,胸口处及胯部有少量的红点外,其他各处则是起了密密麻麻的红点子。看得乾优心疼不已,真想使劲掐她几把,这么完美的身体,一点也不知道爱惜,更把那包慕拯当成了罪魁祸首,真恨不得揍他一顿。
看到乾优满眼的心疼与怜惜,冬梅心头一热,两眼竟溢出了泪水,她急忙用手背擦了去。
不巧的是,乾优还是看到了,更加心疼了,急忙劝慰:“别哭啊,有哥在,你的这些点点都会好的,快躺下吧。”
冬梅强忍低泣,一时气噎喉堵,脸酡红涨紫,乾优赶紧对着她的喉咙用功力一抹,冬梅瞬间舒畅开来,气色平缓。“别瞎想了,睡一觉吧,一会儿就好了。乾优又用手把她眼角的泪珠试去。开始专心治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