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出事啊,他很好,我这是赶紧回来报信的,你看,这是师傅缴获的包家武者的宝剑。”木心实赶紧把他缴获的宝剑拿到西屋窗户下,打开包裹给冬梅看。
冬梅看到了上面写着包字的宝剑,但看木心实那涨红的脸及紧张的表情,还是有些怀疑,问道:“你的眼睛怎么红红的,脸上似乎有泪痕的,怎么回事啊?”
“啊,那个,今天风太大,这不是着急往回赶嘛,一路纵跃,风沙吹的,不早了,师娘,快点睡吧,明白我再向你详细汇报。”
“好吧,明天早上八点过来,详细同我说说。”冬梅见木心实很是疲劳的样子,也不忍心再深问了。
第二天八点,木心实把编了一晚上的谎言小心地说给了三女,二老还好说,因经历了好几回乾优的失踪了,也就半担忧半放心地过去了,但冬梅又细细地盘问了几回,总觉得不些不对,可又不知道该如何更深的问,也就罢了,只是脸上的愁容一点儿也未减,心里的担心增添了几分。
光阴似箭,岁月飞渡,又一个月过去了,得不到好的营养与药物,列南直、列南正的病情更加恶化,已到濒死的状态了,列南齐因营养跟不上,鱼、肉、蛋基本上没有,岁数七十多了,也是风烛残年了,列明月脸上的光彩失去了很多,面黄肌瘦,日日心中焦虑万分,更是懊悔不已,她绝想不到列北端如此卑鄙。
这一天,三老把列明月叫到了身边,列南直强撑着身体,蓄力半晌说道:“大侄女啊,人的一生不能只有勇,谋略应更高一层,你的两个伯伯都上了列北端的当了,落成了现在不如鸡的下场,甚至还连累了你们,我昨天花了很大的力气,写了这封信,还有这个玉佩及一棵宝石,你都带上,你想办法出去,搬取救兵,记住,救兵来时,你一定要左右救兵杀了列北端及他们那一枝,除恶务尽,不留一个。切记、切记!”
“可是,当初我就要出去请,您们为什么不要我去啊,到了现在,看看您们已是狂风中的蜡烛,难以维持了,这才要想着让我去呢?”列明月哭出声来。
“唉!傻丫头,前一段时间,列北端几乎把族里最高的武者安排在这里把守,一只鸟儿也出不去的,他们还天天以看望的名义来看我们的状态,现在能有一个星期没来了,他们就认为我们也没几天活头了,才放松的警惕,而这个时候才是你偷着出去的时候,明白吗?”列南齐颤巍巍地说道。
“可是,如何出去啊,宅院四周全是守卫。”列明月困惑地问道。
“呵呵,现在的守卫形同虚设,两个月下来,都有些麻木了,况且,我们几个都老态龙钟,根本就入不了他们的法眼了,清洁工每三天一来,明天过来时,把他打晕,你穿上他的衣服,拉着垃圾车,出了庄门,要尽快去管家那里,找到管德辽,他是你的哥哥,我的大儿子,让他尽快带人来,重新把列南一枝立为列族之首,这是1000万元的卡,用它打通关节。”列南直说道,两眼焕出一些神采。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收垃圾的来了,他刚拐进院门,就被列明德打晕,他帮自己的妹妹穿上收垃圾的衣服,取下收垃圾人脑袋上的蓑帽,戴在列明月的头上,这一身行头上身,差点没把列明月醺死,这么一个高贵的大小姐还第一次穿这种浑身是味的破烂衣服,她也只能强忍着,一切准备就绪,列明月拎着几桶自己家的垃圾,丢在了站外的垃圾车上,然后拉着车,向庄外的垃圾站点走去。一路上,那些有守卫躲得远远的,有的甚至捂着鼻子,恨不得这收垃圾的赶紧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