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铮然一行人纵跃离开木家堡三十公里,见下方景色宜人,十分僻静,便纵落于树下,一群黄色的鸟儿从头顶欢快地飞过,他低头长叹:“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啊,我们都老了!”
管响峰来到近前,问道:“家主,何来此感慨?”
“你们看到了我与乾优的打斗过程,客观地评价一下,我与乾优谁更高一些?”管铮然问道。
“当然是家主厉害一些,从武技上乾优完全不是您的对手,从功力上,乾优也差一些,最后一掌,他退后的步子比您多两步的。”管响峰说道。
“行了,别竟拣好听的说,其实,我是知道的,武技上,乾优未用刀剑合壁的招法,‘风之剑’,‘月之刀’,我只见识了‘月之刀’的刀法,他融合了几家武技的长处,刀法确实是精妙,我同他斗了个平手。但他要用刀剑合壁呢?不用想了吧,我必败无疑,至于功力,勉强算是个平手吧,前两掌,乾优很是随意,你想啊,这小子能越层相斗,确实是个人才啊。”管铮然郝然说道。
“家主不用妄自菲薄,咱们家族实力雄厚,他只有巴结咱们的份儿,况且,他与家主成了忘年交,一定不会与咱们为敌的。”管响峰说道。
“这才是他勉强同我结交的缘故,行了,不想了,他与冬梅都是个宝贝,不一样的宝贝,宝贝不在我手,实是奇痒难耐啊,不过,现在不能硬来,还需从长计议,走,咱们先回南都。”管铮然吩咐道。
已是黄昏,木家堡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再一次化险为夷,木家人高兴万分,大家都有一种感觉,这可能是最后了一次危机了,乾优与管铮然成了忘年交,南都管家不会再来滋扰了,有了乾优这棵大树,心中大定,于是,再一次大摆宴席,杀鸡宰鸭、摆酒布菜、开怀畅饮起来!
乾优进了堡内,径直来到了明灯朗照的后院正厅,一进门,见两个老妈妈,面容清瘦,正眼巴巴地向外瞧着,她们似乎听说再一次打退了南都管家来人,心中轻松了些。
乾优两眼湿润,倒头就拜,双膝跪倒,“两位妈妈可好,孩儿回来了,孩儿不孝,去了时间这么久,令妈妈们担忧了。”
“你是谁啊,是优儿吗?怎么有点不像了?”李香上下打量着乾优,心中却是轰雷响电,两眼潮红。
“是啊,有点不像了,但大样好像还是乾优,优儿,真的是你?”柳珍弯下腰来,仔细看着乾优,两眼也是成片的泪花。
“呓,真的是优儿啊,儿啊,你终于回来了,你说你啊,每次离别一段时间,你就变样儿,还哪是我那原先的优儿啊!”李香看见乾优脸颊上那个变得很淡的痦子,紧接着在乾优的肩膀上一顿神捶,继而把乾优的头搂到胸前,痛哭了起来。是啊,毕竟有120多天没见了,整日里都在提心吊胆地担心着他的安危。
“真是优儿?没搞错吧,香姐?那快起来,让珍妈好好好看看。”柳珍颤抖着双手拉着乾优的右胳膊,使劲地往上提着,已是泪眼婆娑!
一旁看着的冬梅,此时也是一脸泪水,她怀中的绒绒瞪着那对圆溜溜的眼睛,静静地好奇地看着这一幕,有时,脸上浮现同感的表情,是啊,它也离开了她的妈妈——甜甜,它的两个大眼睛也有了泪光。
乾优站了起来,深情地看着两个妈妈:“两位妈妈瘦了许多,以后,可不能这样了,我们年轻人总是有些事情的,不用这么担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