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啊,似乎是有道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还是深信你有透视眼,否则,你动不动地脸红身热的。”冬梅捂着樱嘴小声地说道,同时脸颊飞红。
“快点趴着吧,瞎深信什么,你全身我都摸……,透不透视有啥区别。”乾优嘻嘻笑道。
“你个大坏哥哥,不许说了,从现在开始,我也不管你有没有什么透视眼了,反正我知道就行了,快点按摩吧,这两天真的累坏了。”冬梅脖子都红了,有点娇羞地说道。
“女孩的羞涩有时是极为迷人的,像是红霞映水,话说回来啊,事情再多,也不是一天能完成的,要合理作息时间,不能久坐、不能久卧、不能久走、不能久……。”
“不能久说、不能久聊、不能久唠叨……”冬梅接着话茬说道。
“嗐,你个丫头,还敢顶嘴,嫌我唠叨,必须按学生的习休时间安排工作,每天最多工作十小时,这公司是咱家的,也不是谁的。”乾优在冬梅的腰上掐了一把。
“啊,你这是借机揩油,又是女孩,又是小丫头的,我不比您小多少,弄得像我的长辈似的,哥哥,公司的事情不是简单地开资,还要去管府各个部门的,什么税啦、资质啦、保险啦等,各项检查了,很麻烦的。”冬梅也在乾优的腰上使劲拧了一下。
“啊,轻点,肉都让你拧掉了,你身上哪有什么油啊,还揩油,所以说啊,事情一件件地办,不要超过用强的尺度,身体是重要的。”
次日清晨,乾优吃过早饭,又一次开车出去了。
“瞧见没有,不够他们俩忙的了,一个在外,一个在内,也不知道这两个忙些什么?”柳珍看着乾优的背影说道。
“他们忙什么,咱不操心,看见没有,自从优儿回来后,冬梅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皮肤也好了许多。”李香看向正在下楼的冬梅说道。
“是啊,这两个小冤家,只要在一起,什么都好,本来就是天生的一对,谁也离不开谁,可他们两个没一个开口的,我看他俩结婚得了。优儿是个男的,我看啊,咱姐俩劝劝他。让他先开口。”
“我看啊,他俩这两天晚上一顿啛咕,也不知道说些个啥,肯定有他们的打算,咱也不操这份心了,随他们的便吧。”李香说道。
“可不是呗,咱们也说了不算,尤其是咱们那梅儿,挺大的姑娘家了,穿的是啥啊,大晚上的往优儿房间里一待的,不会出什么事儿吧。”柳珍担心地说道。
“能出什么事儿啊,他俩这样都两年多了,要出事儿,早出事儿啦。况且咱们那傻优儿,不会越那条红线的。”李香说道。
“也是啊,我真是瞎操心,可不是呗,我以前就说咱那优儿笨,我看啊,不是一般的笨,我还真不在乎那条红线的。”柳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