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八挺机关枪,你是神仙啊,这些个子弹没打伤你,我看看。”冬梅很是担心地带着哭腔说着,她掀起了也有七八个小洞的背心,发现乾优的皮肤上只是有一些青痕,她又使劲掐了一把乾优的腰肉。
“呀,疼,这么大劲做什么啊?”乾优吃痛的一把搂过冬梅。
“什么啊,这不是同正常人的皮肤一样吗?怎么会扛得住子弹。”冬梅迷惑地望着乾优。
“你再掐掐。”乾优全身红光闪烁,当然,不是武者的冬梅是看不到红光的。
“啊,这么硬啊,像钢板一样。”冬梅使劲再掐时,竟然掐不起一丝丝的肉来,只感觉是在掐一块极硬的金属。
“你这是双皮人,哥,这也太神奇了,武者都这么厉害吗?”冬梅这才展颜一笑。
“什么啊,人都说双面人,我这成双皮人了,武者都这样的。瞧瞧,我家大公主,哭哭笑笑的,泪眼迷朦的。”
“谁知道你们这些个不符合科学的武者啊,即使这样,那也是危险重重的,以后,别总去那些危险的地方。”冬梅薄嗔轻怒地责备道。
“是,听妹的,这些衣服可不能让妈妈看着啊,你替我藏着啊。”
三天后,天京电视、报纸等媒体播、报新闻,饶城长因身体原因,辞去城长一职,由常务副城长接任,饶城长变卖了祖上房产,投身于商界,投资五个亿,扩建天京城码头,打造亚洲强港……
城主府城主办公室,城主运永昌把一杯热所腾腾的茶送到了饶本辉的手中,“你这个管政一把手也不同我商量,就坚决辞职不干了,有点突然袭击的味道啊,怎么好好的不干了呢,咱们两个搭手很是合得来啊。”
“城主,实不相瞒,我这是受了一位高人指点,你也是知道的,为官一任,当造福四方,可是很是惭愧啊,本人大多的时候只是造福自己的四周了,也作了一些违背道义的事情,做官不为民,愧对天京的百姓啊,良心难安啊,我这是引咎辞职,投身商圈,不为已利,就当是对过往的一切赎罪吧。”饶本辉羞惭地说道。
“是啊,在这急速奔腾的滚滚经济大潮中,又有几个人能洁身自好啊,手里有扫帚,都来不及打扫身上的灰尘啊。仁兄如此豁达,当真是看破红尘了。”运永昌由衷感慨。
“发展的大方向是对的,就是速度太快了,太快了,自然荡起的灰尘就多,但总会有尘埃落定之时啊,希望我们有些同志不要在奔跑的过程中沾染太多的灰尘啊。我已是染上灰尘的人啊,好在不多,及时停下来打扫一下喽。”饶本辉苦笑道。
“是啊,能知道打扫的人,就是好同志嘛,看来,我们这些在位的人,可得时时勤拂拭了,否则,就看不清前进的路了,你还真得感谢那位高人啊。”
“是啊,及时止损,留血复活啊,对了,城主,听说您家老爷子病了,现在怎么样啊?”饶本辉放下茶杯问道。
“胆结石,天天疼得睡不好觉,现在在疗养院医院住着,好多个专家不建议手术,老人岁数太大了,85岁了,要是手术的话,恐怕下不了手术台,保守治疗呢,只是有二十多天了,没什么效果,我找了国内外的一些人高手,治疗方案几乎是一样的,唉!这么大岁数了,还要遭这个罪。”运永昌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