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我们也想领略一下高人大师的治疗风采,您看……”众医生专家不相信乾优有高深的医术归不相信,但医生们想长见识的好奇心还是很强烈的。
刘秘书见运城主并未表态,他急忙招呼着这些个专家往外走。
“真是的,这个小高人怎么能这样啊,看一眼又有什么啊,是瞧不起我们,还是怕我们看见他的不规范啊。”郎员生讪讪地说道。
见众医生全部走尽,乾优这才给运老先生的睡衣解开,露出上半身来,乾优向西服内一伸,意念一动,一盒银针到了手中,他打开了针盒,取出三十六根18厘米的银针及一枚40公分的银针,全部消毒后,乾优在运老的胃部、脾部、肝部、心脏部位各针九针,然后用那40公分的银针顺着右腹部斜扎了进去,只剩下不到10公分在外面,看得运永昌夫妇瞠目结舌,背后直冒凉风。乾优请嵺文青拿来两个干净的水杯,一个放在了长针的下面。一个暂时放在了一边。
乾优两眼、两手红光闪烁,他的手法诡异,两只手下针时只能看到片片的手的残影,三十七根针肉眼看不见的急速颤动,乾优一手隔空对着那块最大的胆结石发着功力,一遍又一遍地对着那胆结石进行纳米级的功力轰击,一手导引着一股阳气的劲流,把那已破碎成原子粒径大小的灰白色石沫浑着一点体液掉落在了那个空杯子里。
运家老爷子一开始感觉到针扎的疼痛,他咬牙挺着,而没半分钟,他就感到一股股的暖流在身体四大器官处流动,似乎形成了一个动力网,令他极为舒畅,感觉四个器官舒服得要死,慰帖至极,脸上十分的惬意,但十分钟后,他的肝部一阵子火热,似乎有点疼痛,又似乎是有点酥麻,这酥麻的感觉很令人迷醉,因这酥麻是在疼痛之后,他还真的期盼疼痛不停地存在才好。当那石沫排出时,他又感到一种无法言状的放松,这种放松更加令他痴迷。这哪里是被人医治啊,这分明是内部器官的一次绝妙的按摩。
城主夫妇二人看到自己的一向严谨、威严、严肃的老爹,脸上变幻着高兴、痴迷、陶醉、舒畅的表情,成了地地道道的表情哥了,甚至于微微地晃动着自己的脑袋,这还是一个被治疗的病人嘛,这好像是享受着高级的按摩一样。
再瞧乾优,一个半小时过后,脸上已是汗水淋漓,浑身上下热气腾腾,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红,显示出极度疲惫之态,但还在神情专注地发功碎石、推导石沫溢出运老的身体。一旁的冬梅脸上担忧了起来,似乎要找条毛巾,乾优感知到了,意念一动,那条已经用了三年的十分旧的毛巾出现在她的手中,看着这条毛巾,她的眼睛又湿润了,这不是她三年前送的那条毛巾吗,这个哥怎么还用着呢。这要是在自己家里,冬梅必然是泪水连连了,她强忍着泪花,心疼地为乾优擦着脸上、脖子上的汗水。
运城主夫妇看到冬梅那担心与心痛的表情,还有那湿湿的眼圈,二人实在是过意不去。感激之情急速上升。运城主更后悔自己刚才对乾优的轻视与怠慢。内疚之情蓄满了心胸。
正好两个小时,乾优收功,那玻璃杯子底部竟有了一层灰白色的灰泥。乾优疲惫地站了起来,取下了运老身上的三十七要银针。并微笑着问道:“运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累了吧,感觉如何啊。”
“嗯,好,舒服,那不是看到小友极度疲惫,我还真不想让您取下这些银针呢,别说是疼消失了,这是我十多年来最舒服的时刻,一种说不出来的神奇绝妙的感觉啊!”运老爽朗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