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的,咱们正经得忙一阵子呢!这样啊最好了。省得我们忙起来,再怠慢了他们爷孙。”冬梅高兴地又回到沙发处,同两妈妈有说有笑起来。
车队又开了五个小时,到了最后一处服务区,老司机与台红英很是疲劳,于是在这里住了下来。吃过了晚饭,早早的休息了。
东方的一丝光亮,掀走了黑幕,迎来了一个清新的早晨,休息一晚的众人,精神饱满,吃过早饭,又踏上了行程。三车在空旷的沙土公路上行驶,别有一番情趣,两旁的白杨树高大挺拔,路边的野花竞相开放,股股浓郁的乡土气息格外清新近人,因是乡间的土路,并不宽,仅够并排行驶两辆车,所以,车流量并不大,偶而有一两辆车急驰而过,车子与公路的沙沙的摩擦声,有种很是久远的亲切。
几乎每个会过的车辆上,人们都很好奇和羡慕这三车的组合,这可是至少几千万的装备,乾优一行七人都不断地收获着大家羡慕的目光,心中也有些小自豪与膨胀,人啊,无论地位与身家好何,都是不能免俗。
中间休息过,离目标还有600多公里,大家兴趣高涨,开劲十足,三辆车你追我赶,自找其乐。
下午四点,车子行进在一望无际的半沙半土半灌木丛的地界,拉马的大货车突然出现了故障,一个零件碎了,车子只能停了下来,大家就在这荒郊野外扎下营来,在路旁草甸子上搭起个帐篷,乾优则与老司机李林海共同找起毛病来了。
花了两个小时,还是没有找到具体的什么位置坏了,电话还没有信号,没有办法,乾优安排好大家后,自己开着红旗轿车,去了一个离这里最近但又十分远的镇里,准备找修车的技师,可是找了几家,大家听乾优描述的位置,猜出是十五泡,都露出恐怖的眼神,给多少钱都不去。并听到有人私下里说,竟敢在十五泡停留,没听过‘莫停留,十五泡,多少人命都得交!’留传千年的话吗?这不是找死嘛!乾优听到这里,吓了一跳,那地方真有那么邪乎?可别出事了,就他们那向几个不得吓个好歹,乾优买了些零件与螺栓、螺母,开车急速回返。
此时的十五泡,已是晚上九点半钟,一片漆黑,阵阵的凉风袭来,带着时不时的诡异的尖啸声,令人寒毛直竖,惶惶不安。成片的水雾忽地涌来,忽地离去,时断时续,灌木林有时猛烈的摇动着,有时静得出奇,林丛中不时地传出哗哗的声响,还伴随着几声瘆人的凄叫,几点似鬼火的流光,闪闪灭灭,天上的星光暗暗淡淡且时有时无。夜里的十五泡就是茫茫的黑乎乎,冷森森的地方。
两匹马儿突然地焦燥起来,不停地在车内踏动。白嘟嘟从来未见过这样的环境,身体有时打颤,紧紧地靠在冬梅的腿边,绒绒在冬梅的怀里,睁着大大的眼睛,警惕地左瞧瞧右看看。
司机李林海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惊恐地看向四方,“唉呀!车怎么坏在这里啦,这是死亡之地十五泡啊,乾老板还没有回来,不会是出什么意外了吧。”他惊慌地大叫道。
坐在拉马的车里的台红英也感到了此处的异常,听到李林海的喊叫,她急忙抽出腰间的手枪,子弹上膛,推车门走了下来。
“别瞎说,乾老板那是神仙般的人物,不会有事的,不过,这里确实很是阴凉,比其他地方要凉上几度,还真是个不寻常的地方,李师傅,这里真是那么可怕吗?”
“台姑娘,我们这些个跑长途的,都听说这里十分恐怖,只能是白天快速通过这里,绝不敢在这里夜里行车的,别说是停留了,即便是白天行车,也得结伴,慢一点都有危险的,传说,近十年,在这里遇害的人,不下两百人了,嗐,你说我这个破脑袋啊,我怎么把这茬忘了呢,该死的车,恰巧在这里出事,看来命该如此啊。”李林海懊悔、忧伤而害怕地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