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冬梅的裙子拉到腰际,又轻轻地把她的内裤褪到了大腿根处,入眼是白晳光洁、浑圆挺翘的臀丘,乾优又是一阵子的火热,正面又支起了帐篷,果然,最高处鲜血还在渗出。
乾优意念一动,手中多了一捧密境中的水,他轻轻地用水给臀丘擦洗。
“啊,疼,哥,轻点!”冬梅吸了一口气说道,但同时她感到水的不同,温润爽滑,似乎有一股灵气进了她的屁股里。
“忍着点,马上就不疼了。”乾优冲洗好她的伤口,开始把手轻轻地放在伤口处。
冬梅感到一股暖暖的令人非常舒服的气流缓缓地在整个臀丘上流动,一圈又一圈。冬梅舒服地呻吟了一声,两个胳膊向前平伸,全身心地放松了开,没到两分钟,大大咧咧、不计小节的她竟然睡着了,并打起轻微的鼾声。
乾优笑着摇了摇头,看来是惊吓过度,劳累过度了。
二十分钟后,冬梅的伤口全部好了,并没有一点伤痕。乾优把她的内裤提好,裙子下摆弄到小腿处,又从房车的柜里,拿了条毛巾被,给她盖好,然后,下车把绒绒抱起来,收了宝剑,给它输入了些阳气,小家伙舒服地翻了个身,真正地睡了起来,运气行功给绒绒梳理十分钟后,抱着绒绒上了房车,并把它放在了冬梅旁边。
功夫不负有心人,李师傅还真找到了故障点,就是坏了个螺母,而恰巧乾优还真就买了相配的,李师傅高兴至极,麻溜地换好后,试了试车,竟然好了。乾优让台红英、李师傅抓紧休息,自己则挨个地检查车子,发现了一个轮胎被子弹打爆了,乾优一个人把备用轮胎给换上了。这才安心地上了房车,靠在沙发上,闭眼盘膝打坐。
东方破晓,丝丝绺绺的红霞摆上了东方一小块天空,十五泡还是那么荒凉,枯草与新草间杂在一起,高高低低地随风摇曳。除了乾优外,其他人与兽还在沉睡,乾优不便打搅,轻轻地出了房车,在草地上找了两只脑袋上只有一个枪眼的算是最完好的狼尸体,把它们放在了货车上,绑好。
八点多钟,乾优看到一辆轿车向这边开来,车里的人似乎看到了这里停着三辆车,还有那二、三十头狼的尸体,及那满是枪眼、伤痕累累的房车,急忙调转车头,仓皇回逃。
车道两向的车辆大多数都是这样,看到停驻在这里的怪异的三车及狼尸,都吓得玩命调头逃走。
九点钟,其他人都醒了过来,纷纷下车洗漱,五女看到昨天击杀的狼,竟然比普通的狼大不少,毛色纯正而发亮,眼睛圆睁,呲牙咧嘴,面露狰狞,着实吓了一跳,但同时,也因昨日的英勇奋战而自豪。
当她们看到远处时不时两头来的车辆,都仓皇调头逃走,相互瞧瞧,哈哈笑了起来,敢情人家把自己当成了死地威胁之物了。
洗漱完毕,乾优给大家一人分了一粒硕大的葡萄,给绒绒两枚,白嘟嘟一枚,两匹马各一枚。李师傅捧在手里,竟不知是何物了,只觉得清凉凉的,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吃吧,是葡萄,这是对您这次辛苦开车的奖励,也是对你昨日受到惊吓的补偿,这绝对是好东西,你一辈子也吃不到的好东西。”柳珍自豪地说道,这可是姑爷给的,天下也就我们能时常吃到。
“我的天爷爷啊,这、这、这是葡萄吗?怎么这么大个啊,天啊,这绝对是仙品啊,灵透灵透的,全身都透亮了,哇,吃上这一口啊,这一趟死了都值个啊,谢谢乾东家了。谢谢了。”
这时,终于有一辆胆大的车,快速地开来,又急速地冲了过去,差点开到沟里,车里的人近距离看到了,满是枪眼的车,还有那横七竖八的野狼,吓得车内四人面如土色,腿颤毛竖。但他们也看到了天仙般的冬梅、很漂亮的台红英、英俊潇洒的乾优,震撼无比,惊为天人。
“哥们,那两女一男太漂亮了,不会是神仙下凡吧。”车上一个长相正统的马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