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述安排外,他从早到晚,一直忙乎着制作‘灭阴’符与‘原聚震荡’符,各制作了十张,他周而复始地消耗功力与补充功力,着实累得不轻。
第六天一大早,吃过早餐,乾优回到自己的屋,刚收好了这二十张符箓,冬梅就闯进了只有乾优一个人住的三零七房间。
“哥,怎么回事啊,联系个副城长有那么难吗,我这个老同学也莫名其妙地搪塞我,五天了,一次也不来,难道心疼钱了,这五天的住宿费可都是我付的啊,我们不缺钱,我也没想让他付啊。”
“来来来,坐在沙发上,别急,还记得第一天见宁采星我说的话嘛。”
“哪一句啊,我怎么没印象啊。”
“见到宁采星后,我说的话不超过三句,就是看其面相,他是个真诚的人,可我后半句却是没有说。”
“啊,还有后半句啊,为什么不说啊,那是什么啊,哥。”
“同学相见,格外亲切,是一种美好,我怎么会破坏这种本来就不多的气氛啊,现在嘛,可以说了,现在的宁采星正好验证了后半句,那就是,从骨相上看,他太虚荣与虚伪了。”
“哥,还有骨相一说,难道他真是你说的那种人?我看不像啊。”
“人有四相,五官、骨相、肉相、气色者也,他五官方正,气色一般,肉相浮堆,骨相虚空、中干不足、细枝邪壮,实乃表里不一,内歪外方之人。”乾优摸着下巴,眯着眼睛说道。
“得了吧,哥,你就认为我周边的人都是不好的人,我看宁采星不是个坏人。”冬梅推了一把乾优。
“我可没说他是个坏人,在未侵犯到他的利益时,他不会主动是伤害别人的。”乾优连忙补充道。
“可是,我很奇怪,他为什么不想理我呢,难道是我触及了他的利益?”冬梅很是不解。
“好了,一会儿再说这些,走,我带俺的宝贝妹妹去放松放松,开开心。”乾优拉着冬梅就往外走。
“去哪里啊哥,有好玩的地方?”
“骑马入山林,边走这边给你解惑。”
“太好了,哥,等一下啊,我换身衣服,并戴好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