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优心领神会,二人五年来的交往,已是彼此心照,就是匆匆的一瞥,就已不言自明,乾优忽然想起了麻福的命令,知道硅基人只能针对自己,却是不敢对冬梅做出任何的伤害,乾优感叹冬梅的聪明与智慧。
不仅如此,冬梅想起与高大威猛,皮糙肉厚的人对战策略,似乎有一个电影是针对巨大敌人的关节及柔软的部分进行攻击,于是,她趁这高大的硅基人尽量躲开她,抬起脚的瞬间,一剑刺向了硅基人的脚心,这是相当于粉阶兵师的一击。
“哇、呜”硅基人的脚一抖,落地时,竟然颤动了两下,身体晃动了一下。
冬梅又快速地跑到硅基人的腿弯处,又凶猛地砍了一刀。恰在此时,麻布、麻民在离冬梅二十米处,各打出红阶王师的一掌,冬梅急忙躲在了硅基人的膝盖前面,同时,她腕上的镯子为防止麻布、麻民的攻击,而粉光闪动,对硅基人膝盖处算是被动的一击。
“哇、哇、哇、哇呜!”硅基人怒了,膝盖一阵子的抖动,显然它感到了疼痛或者不适。在他的高高在上的眼睛里,不仅是冬梅,而且是麻布与麻民也在对它攻击,它咆哮着,一个踏步,飞快地一脚踩向了二人。
这一突然的动作,完全出乎了麻布与麻民的意料,二人只顾着耗费冬梅的器符,哪里想到硅基人会向他们攻击,愣神之间,被硅基人踩成了血肉模糊的烂尸,连惨叫声都未来得及发出,他们死都未明明怎么回事。
趁他们浑战时,乾优快速地察看周围的环境,发现整个地坛的四周,除了他来时的入口处外,都有着一股熟悉的、很是阳性十足的味道、高大宽体的玻璃幕墙,透过玻璃,是到处乱飞的舞蛾虫。
“啊,你个大笨蛋,我没让你杀我的人啊,你只攻击那个黑衣的年轻人。”麻福及时修改了命令。
硅基人一愣,两眼开始瞄向了乾优,有些怨气地“哇、嗷”的一声,快速挥拳向乾优打去。
乾优刚缓了口气,但刚才一战,乾优的功力还剩下了百分之二十,没办法,乾优挺剑,再次施展‘凌步登云’绝妙身法,这回乾优同冬梅学会了,只攻击硅人的关节与接合之处。而且,知道硅人不惧怕火,那就试试极寒的冰霜吧。
乾优感到时间的紧迫,自己这点功力,撑不了多长时间,于是,瞄准空挡,带着零下100度的长长白芒的一剑刺中硅基人的肘弯。
“哇、呜”硅基人的左臂起了层白霜,前臂竟然不动了。气急败坏的硅基人右臂猛地打向乾优,就在乾优无法躲避时,冬梅一剑刺中了硅基人刚抬起的脚心。
硅基人吃痛,身子一歪,他的扫臂打偏,乾优躲过了一劫。
如此,乾优与冬梅合作,很快硅基人的腿弯、臂肘、胳肢窝、颈窝中了乾优二十多剑,硅基人‘扑通通、咣当当’倒地,乾优怕它会缓过来,使出全力,大剑挂上零下二百度的低温,砍中了硅基人的脑袋,“咔嚓嚓”一串声响后,硅基人的半个脑袋碎成了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