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痛苦与难过,这不怪你,怪只怪你姐姐的阴狠,与弟弟的天真浪漫。”乾优适时地安慰道。</p>
皇甫媗媗抹了一把眼角,接着低声讲述道。</p>
“可是,我们奔纵出家门十公里左右,拐入了一个山坳,却是遇到了洪漠与雪翁,洪家原来就是我们的上家,时常与我们家来往,因莎莎比我漂亮不少,很是性感撩人,与洪漠勾搭连环,洪漠就答应了帮助莎莎除掉我们姐俩。雪翁的功力您是不知道,绝对的深不可测,比我们家族最厉害的爹爹强大得多,我只感到一片模糊的身影闪过,雪翁就顺走了我的刀,并用我的刀,插入了我那可怜的未成年的弟弟的腹中,呜呜……,我一时懵了,但看到了弟弟的浑身鲜血地倒在地上,我一下子扑到了他的身边,扶着弟弟,痛哭起来,哭着哭着,我的眼里充满了仇恨的怒火,伸手拔出弟弟身上的我的那把刀,大声喊道,</p>
‘我要杀了你,你个该死的白头翁’,然后,就拼命地举刀,砍向雪翁。结果,被雪翁一掌拍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可最让我难受的……”皇甫媗媗蹲在地上,双手捂脸,痛哭起来。</p>
“你最难受的是,他们趁你昏迷的时候,伪造了现场,录了不利于你的视频,令你的整个家族都认为是你杀了你的弟弟,对吧!可是,人在做、天在看,真相终会有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乾优说道。</p>
“多谢臭大哥哥了,要不是您,我还不会洗涮我的莫名的罪过,而这一切,正如你料想的那样,都是莎莎及她的父母设计的,莎莎见我扑到弟弟的身上时,就开始了录像,然后,找高人剪辑,就剩下我握着刀,杀了弟弟,并且大喊着,我要杀了你,后面没有了你这该死的白头翁了那句了,我那是拔刀,并非……,唉!后来,我醒过来时,正是家族开会准备把我打入家族牢狱时,我家平时与我最好的护院,偷摸地帮我逃出了家族。并送了我一枚上好的玉佩。”皇甫媗媗终于哭哭泣泣地讲完了。</p>
“唉!每家都有难唱的曲啊,人的一生中,最痛苦的是被人诬陷,好在,这三个阴损之人被杀,并还你了清白,天道昭昭,不枉善人,不放恶人啊。”</p>
皇甫媗媗拿过三人的武器,走了过来,又搂住了乾优,“臭大哥哥,我的命很好,遇到了您,您就是我一生最大的贵人。”</p>
“你这小丫头,真不怕成为臭人啊。”</p>
“臭就臭呗,你都臭了我近六十天,再者说,真要成为你这样的无拘无束的、逍遥自在的臭人啊,高兴还来不及呢,根本就不会有烦恼了。”皇甫媗媗松开了乾优,开始用那洪言的大枪与王英花的刀控起坑来。</p>
“只要在社会与世界生活,怎么能做到无拘无束呢,又如何能逍遥自在啊,想得太美了。”</p>
二人齐力把三个坏蛋埋葬后,同样,立了个‘垃圾人’人的墓碑,来杀三人的战利品还是很丰厚的,五万元现金,三块玉牌,三块上好的玉,两个装着药丸的玉瓶,一个巴掌大的小玉斧。</p>
乾优收了三块玉及小玉斧、三块玉牌,两把战刀,其余的给了皇甫媗媗。</p>
皇甫媗媗根本就不想要这些东西,但鉴于乾优的执拗,还是收在了自己的包裹里。</p>
“行了,你这个装束就换回来吧,变成你原来的样子吧。要不然啊,两个老怪物,和一头奇特的牛,那可是一道难看的风景了。”乾优呵呵笑道。</p>
“对了,臭大哥哥,我这面具从来就没有摘过,你怎么知道我长得什么样啊,还说你不是神仙,难道你有透视眼吗?”皇甫媗媗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