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猜不出来了,还是你接着讲吧。”乾优其实感知到了一切,但再要猜对,估计杨秋明就不会再讲下去了。乾优之所以让他讲,是让他理清一下事情的经过,从心理加深一下事情的前后逻辑,为下面引导他如何做,打下基础。</p>
杨秋明眨了眨眼睛,一下子没习惯乾优猜不出来了。</p>
“么的,第二天,我的伙伴们说什么也不去闹了,打上铺盖卷,回家乡了。我一下子懵了,就问他们,你们不要辛苦的一年的钱了,他们一开始不说,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伙伴看不下去了,同情地偷偷告诉我,阳青杨带着一些壮汉找到了他们,指出了这些伙伴们的家庭详细情况,分明有些威胁的意味,然后给他们二十多个人每人两万元钱,条件就是不要再跟着你闹了,并证明工资原来订的就是每月两千元,根本就没有加班加点的现象,于是,他们拿了钱后,都在证明书上签字画押了。听到这些,我当时差点昏了过去。我忽然明白了,在利益面前,没有乡情、村情、同胞情!只有血淋淋的残酷。”杨秋明哭了,哭得很伤心。</p>
听到此,乾优也有些伤感,这个年代,感情真的淡了。利益面前没有感情,更不会有真情。</p>
“后来,我不知道怎么回的家,在家里不吃不喝躺了三天,我媳妇知道原委后,气不打一处来,谁也没有知会,一个人偷偷地跑进了城里,去找阳青杨讨说法,可、可、可是,十多天过去了,一去就没有了音讯,你特娘的猜猜,你特娘的拼命猜猜,我那媳妇讨了什么说法!”杨秋明一拳砸在了山道上,嚎叫起来。</p>
“她、她投身于阳青杨了?”乾优装作不可能的样子,试探地问道。</p>
杨秋明彻底地懵了、傻了,他几乎是星眸睁裂,眼白充血地看着乾优,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办了,他准备的狂猛发泄一下子消散了,他萎顿在地,又开始了大哭。</p>
过了好一会,他猛然站起,一把揪住乾优的脖领子,凶猛地质问。</p>
“你怎么猜到的,啊,你到底是谁,你是上天派来羞辱我的吗?我恨天,恨地,恨所有的人,我恨不得一把火把天烧掉,把地烧塌,把这世间的一切烧个干干净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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