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猛烈的撞击,车里的安全气囊全打开了,强大的气劲顶得二人几乎上不来气来,巨大的颠簸冲击得二人七晕八素,差点把肚子里的食物全部倒出来,二人眼冒金星,头昏脑涨,嘴角挂了一丝丝的鲜血。好在是年轻,受的内伤较轻,休息了十天、八天就能恢复过来。</p>
缓了半天,郁忿摇了摇头,意识清醒了过来,抚了抚双眼,看向了前方,只见那绿草蓑人跟没事人一样,怀中一根拐杖,抱着肩膀,似乎是在轻蔑地含着玩味的笑意看着他。他怒火中烧,刚想发作。</p>
“你们俩,想活命的话,带上手机、充电宝下车。”一道苍桑而嘶哑的声音传到了二人的耳中。</p>
“你特么的是什么人,不知道我是谁吗?我爸是郁钔,你敢在……,啊!”</p>
还未等他狂吠完,一道银光闪过,一根长约两寸的银针,打破了窗户,划开了气囊,穿过郁忿的下嘴唇,撞击掉他的一颗下门牙。鲜血满嘴,钻心疼痛,郁忿惊恐地看着绿草蓑人,又看到了那插在嘴唇上的微微颤抖的银针。</p>
而小太妹则吓得面无人色,浑身颤抖,大声嚎叫起来,她的情绪太过惊恐,已不能控制。</p>
“小太妹,再要嚎叫,把你的牙全部拔光,你爸是郁钔的小子,再说一遍,带上手机、充电宝下车。”绿草蓑人极其冷厉地说道,一扬手,一道银光射向了小太妹,“砰”的一声响,小太妹前面的气囊爆开。</p>
乾优再一扬手,包括钉在郁忿下嘴唇上的,共二枚银针飞回了乾优的手中。</p>
二人见状,哪还敢违抗乾优的命令啊,就这一手飞针,就可判定为是位世外高人啊,估计杀自己如同宰鸡一样。只能乖乖地拿上手机,下了车,向乾优慢慢地浑身打战地走来。</p>
乾优拐杖探入跑车的底部,向上轻轻的一挑,再向右一挥,跑车腾空,飞向了柏油路下面的半人多高的草丛,“砰”的一声,落入草丛,就不见了车影。</p>
“啊,你,这可是一千多万的极跑啊,你……”</p>
“想同你的车做伴?埋尸于地?少废话吧,再吵吵,让你全口没牙,跟上我的步伐,跟不上,就是死!”乾优森寒的说道,沧桑而嘶哑的难听的声音,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戾气。</p>
说完,乾优一瘸一拐地快速向柏油路下的小道走去。</p>
郁忿二人看着绿草蓑人的一瘸一拐地前面走着,二人不敢抗命,只得跟在后面,但二人却只能快跑才能跟上乾优的步伐。</p>
小巷里共有一个摄像头,来时,乾优就破坏掉了,十五分钟,三人来到了一个极小的破败无人的小村子里,进了一个小院子,郁忿二人就见一头大青牛正悠闲地睡着。</p>
三人进了一间快要坍塌的小屋子里,还别说,这里有四把椅子,一通大炕,再就是一些蜘蛛网了。</p>
“这位大侠,我身上只有这些钱了,你带我们到这里做什么啊,我们可没做坏事啊,我们是好人啊。”郁忿身在富裕的家庭,还是有些见识的,而一旁的小太妹慌忙点头。</p>
“你没做坏事,也没做好事、善事,可是你爹却是做了太多的坏事了,你能有一千万的跑车,只靠他的工资够吗?都是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搜刮民脂民膏,才能积攒起自己的财富。”乾优冷冷地说道。</p>
“可、可那是我爸做的坏事啊,同我们无关啊,这个账不能算在我的身上啊。”郁忿仗着胆子说道。</p>
“跟你无关?你的纨绔从何而来,你的跑车从何而来,你的花天酒地从何而来,你的嚣张跋扈从何而来,你的狐假虎威的’我爸是郁钔’从何而来,你的小太妹从何而来,父债子还,天经地义,是你们该还的时候了。”乾优慢条斯理的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