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玉,你的的的‘的’什么?朕就知道你会在仙子面前挑拨离间朕。”朱元璋瞪眼丑玉。丑玉撇嘴朱元璋:“你如果心正的话怕我在仙子面前说你坏话吗?你这不是做贼心虚吗?”</p>
“你们能不能不要老是吵吵吵?这五六百年吵下来还没有吵好?要不要我和阎王爷说一声,让你们两个一直待在九幽之处吵?”朱獾说话。</p>
“不不不……”“别别别……”丑玉和朱元璋摇头如货郎手上的拨浪鼓。</p>
朱獾说道:“那你们就好好说话,我问你们,你们知道现在有哪几个‘道八仙’附身凡人到了我的身边?”</p>
“这个……”“那个……”朱元璋和丑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齐齐看向朱獾,却不敢说出实情。</p>
朱獾问道:“是不是怕破坏天道规则?从此没有超生的机会?”</p>
“嗯嗯嗯……”“嗯嗯嗯……”朱元璋和丑玉点头如捣蒜。</p>
朱獾看得好笑,决定吓他和她一下,板上脸一拍竹躺椅的左右护手厉声说道:“如此胆小怕事,还想寄希望于本仙子帮助你们超生?红孩儿何在?小龙女何在?”</p>
“红孩儿在!”“小龙女在!”竹躺椅左右护手的竹节孔中蹦出红孩儿和小龙女。</p>
“啊?”丑玉吓得直接跪到了地上,朱元璋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朕”了半天还是“朕”不出来。</p>
“我告诉你们,本仙子早就知晓‘道八仙’中的吕洞宾、汉钟离、蓝采和与曹国舅附体凡人前来找我寻事,有的已经和我面对面交锋,有的已经给我下好了套。红孩儿,小龙女,你们说是不是?”朱獾不理朱元璋和丑玉,问两个小仙人。</p>
红孩儿和小龙女齐齐回答:“正是。”</p>
“红孩儿,小龙女,蓬莱仙山因为观音娘娘的生日放假,你们也好好去旅游旅游,不用担心我,碰到观音娘娘给我带个口信,说我有信心斗过那吕洞宾、汉钟离、蓝采和与曹国舅。”朱獾说完伸手分别摸了摸了红孩儿和小龙女的小脸蛋。</p>
红孩儿和小龙女齐齐回应一声“OK”之后蹦跳进竹躺椅的左右扶手,消失不见。</p>
朱獾见丑玉还跪在地上,招呼她起来后问她和朱元璋:“你们两个以后还要对我这个那个吗?”</p>
“不不不,绝对不。”“绝对不,绝对不。”丑玉和朱元璋又摇头如货郎的拨浪鼓。</p>
朱獾说:“朱元璋,丑玉,我可以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们,那吕洞宾就附体在王眼镜的身上,至于蓝采和、汉钟离和曹国舅,我暂时先不点穿。”</p>
“仙子,你真的已经知晓?”“仙子,你想好对付他们的办法了吗?”朱元璋和丑玉重新走到竹躺椅边,两双眼睛不时瞄竹躺椅的左右扶手。</p>
朱獾装作没看见,淡然说道:“我刚才不是让红孩儿和小龙女给观音娘娘带口信了吗?”</p>
“嗯嗯嗯,仙子肯定能斗过那吕洞宾、汉钟离、蓝采和与曹国舅。”“这几个过气的‘道八仙’想寻事仙子?真是自不量力。”朱元璋和丑玉一个瞪眼一个撇嘴,这是他们两个今天的表情包。</p>
朱獾说吕洞宾就附身在王眼镜的身上,其实只是自己的猜测,没有确实的证据。王母娘娘私下告诉朱獾,“道八仙”中的吕洞宾、汉钟离、蓝采和与曹国舅趁观音娘娘生日蓬莱仙境放假之际附身凡人前来寻事,她就开始琢磨吕洞宾、汉钟离、蓝采和与曹国舅到底会附身在怎么样的凡人身上前来找她寻事?</p>
说吕洞宾就附身在王眼镜的身上,朱獾不是无端猜测,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依据。但依据不能作为证据,只能说不是凭空瞎想。</p>
朱獾通过梳理吕洞宾成仙前后的所作所为,也就是他的一贯本性,猜测吕洞宾就附体在王眼镜的身上。</p>
王眼镜作为一位文物博士,不可能如此轻浮,抓住蓝玉柳和黄秋葵的手不放,恬不知耻地称蓝玉柳的一双手为“玉手”称黄秋葵的一双手为“金手”。如果王眼镜是这样的一个人,鲁伯不可能收他为徒,鲁欢不可能去倒追他,他自己更不可能年纪轻轻就成为文物专家。朱獾明白,这个年代这个年纪能成为文物博士成为文物专家肚子里可得有实货,得脚踏实地地付出很多,而不是一个轻浮男子所能有如此成就。</p>
吕洞宾道号纯阳子,又号回道人。他潇洒、风趣,为民除暴安良,斩妖除怪。但他也好酒好色,世间流传有《吕洞宾三戏白牡丹》的传说。因此,朱獾猜测,吕洞宾既然想要附体凡人寻事于我,王眼镜应该是个非常合适的人选。而从王眼镜反常的举动看,吕洞宾已经附体于他。</p>
既然吕洞宾已经附体王眼镜,那我就来个将计就计,我要让你吕洞宾有苦说不出,被狗咬了永远不识好人心。想到这里,朱獾睁开眼。</p>
咦,朱元璋和丑玉呢?朱獾借着从窗外透进的亮光四下张望,房间里除了自己,没有另外的人,这才想起自己刚才是做梦。</p>
“醒了就出来吃晚饭。”房外传来马夜叉的喊声。</p>
脑西搭牢,你怎么知道我已经醒来?不会你有一双穿墙眼吧?怎么可能?肯定是我的呼噜声停止,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你就知道我醒了过来。</p>
唉,真是难为你了呀,二十几年来时时处处这样留意着我,呵护着我。你放心,我一定会让你早日和他过上正正常常的日子,不用再天天提心在口,连睡个安稳觉都成为奢侈。</p>
朱獾从房间出来,马夜叉坐在厅堂等她,见她出来起身过来附耳于她:“柳树精估计挺不过来了呢。”</p>
“切,可能吗?那还是她柳树精吗?”朱獾不相信。</p>
马夜叉低声说:“是斜眼婆哭哭啼啼过来说,不像是说谎。”</p>
“看来当时候你是刘如玉,放心,柳树精不可能挺不过来,即使本人挺不过来,蓝采和一附体,自然风采依旧。”朱獾走向厨房。</p>
马夜叉一边为朱獾热饭菜一边问朱獾:“你什么意思?”</p>
“我的意思很简单,就是柳树精不可能挺不过来。”朱獾坐在饭桌边漫不经心地回应马夜叉。</p>
马夜叉端上饭菜问朱獾:“你说我当时候是刘如玉什么意思?蓝采和附体又是什么意思?”</p>
“这个不是更简单吗?如果你当时候是马夜叉,怎么可能会被那斜眼婆的鳄鱼眼泪所骗呢?”朱獾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如今有旁人在的时候,朱獾基本不吃,仙子不是不食人间烟火吗?</p>
马夜叉在朱獾身边坐下,说:“你厉害,你是仙子。哎,蓝采和附体到底什么意思?”</p>
“没什么意思,只是随口一说。”朱獾很快吃完一碗饭。</p>
马夜叉起身为朱獾盛饭,刚走到灶台边,身子一歪,栽倒在地上,手上的那一只饭碗摔得粉碎。</p>
“娘,娘……”朱獾冲过去扶起马夜叉,一看,大惊失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