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宰浩离开警署分局,刚刚坐上车,车大贤的电话就打进来了:“情况怎么样?高更少是不是已经和金成泰那些人混到1块了!”</p>
“车市长,按照我的估计来看,高更少应该没有和金成泰混在1起,很大可能是他的手下金寒缘跟金成泰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韩宰浩给出自己的看法,对面沉默片刻,又说:“很大可能?我要的是准确消息!</p>
1声令下,车大贤挂了电话,韩宰浩有些不快,只能把火气洒到司机的身上:“慢吞吞的做什么?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局势,立刻回警署召集刑事课、调查课进行会议安排,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弄清楚发生了什么!”</p>
司机也不敢多嘴,只能老实照办,回到警署以后,韩宰浩立刻召集两个部门的负责人进行特别紧急会议,只是刚刚坐下,搜查课的课长全镇吉起身问了1个问题,并且这个问题立刻让会议室的氛围下降好几度。</p>
“韩局长,之前山地会、1新会、地岛会发生冲突混乱的时候,你向我们下了1个命令,不准插手,任凭那些混账胡乱搞事,等到结束以后,我们趁机突击,将那些人全都拿下,这话您说过吧!”</p>
“为什么山地会、1新会、地岛会的麻烦眼看就到关键的时候,你却和车大贤市长去参加了那些人组织的私密的会议,过后1切事都平复了?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还请您给我们解释1下!”</p>
“现在听说釜山市的1个议员来到济州岛了,他将刚刚稳定下来的局面给搅乱,似乎是为了几个月后将要蔓延到济州岛的南北规划发展工程,我想知道1个议员和工程有什么关系?又和我们有什么关系?”</p>
瞧着全振吉的模样,韩宰浩的脸色难看无比,只是不等他发话,其它的负责人也跟着全振吉的意思附和起来,这下韩宰浩嗅到不1样的味道,1眼环视周围的众人脸色,韩宰浩扯了扯领带,靠着椅子,问:“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可以1起说出来,我会做1次统1的回复,如果没有,那接下来的紧急调查会议就不容许有任何阻拦的声音!”</p>
考虑着话里的意思,全振吉又1次站起来,道:“韩局长,我们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分局的高更少在什么情况下下敢违背您的命令私自调查,他在调查谁?为何1直没有1丝消息透漏,最关键的是南北发展规划工程的实施,这种地区性的大项目与我们济州岛有什么关系,如果他是好的,那就推行足够了,如果不好,我们到时候联名抗议,何必要招惹来釜山的议员,您看看济州岛的几个议员已经闹出多大的麻烦了!要是还任由这些西装革履的家伙们胡言乱语,那济州岛将变成什么样子,您愿意看到民众们天天生活在1群混账争斗的环境里么?您想让我们这些穿着制服的人却不敢正视问题的人1个个放任乱子不管么?”</p>
“够了!”韩宰浩怒斥1声,全振吉剩下的话只能咽进肚子里,可是韩宰浩知道这个会已经没法开下去,哪怕他把命令吩咐到搜查课和刑事课,恐怕这些心有异议的人也会将命令大打折扣,想到这里,身为警署局长的韩宰浩只能重重骂1声混账,先1步离开会议室,直到这时,1名刑事课的班长冲全振吉道:“全课长,你刚刚那些话把韩局长给得罪狠了!”</p>
“如果我不说那些话,你们是不是全都得违心做事!”全振吉怒声,这让刑事课的班长顿时哑口无言,最后还是刑事课的课长文顺泰示意其它人出去,让后走到全振吉的跟前,靠着桌子问:“老伙计,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崔荣志议员不会莫名其妙的来这里旅游,他肯定有什么计划,并且这个计划不单单是南北规划发展工程的实施问题,其中还会牵扯到济州市警局,到时候我猜测韩宰浩局长不是做不做的问题,而是如何向车大贤市长交代的问题,所以你刚才的话,确实有些过分,现在我建议你还是去见见韩宰浩局长,将心里的担忧告诉他,实在不行,我陪你1块,这次的任务行动,由我们刑事课进行关键调查,你们辅助就行!怎么样?”</p>
“老伙计,这事不是让步的问题,这是原则和制服的重点!”全振吉怒声:“难道你也觉得在关键时刻向那些西装革履的混账低头是对的?我现在可以明着告诉你,分局高更少敢那么做,就说明金成泰绝对不是杀害张前道的凶手,那个外地佬也没有杀害张前道的动机,这1切的关键都在于崔荣志议员的到来,要是因为我们不坚守自己的准则成为那些大人物的走狗,咱们对的起身上的制服么!对得起外面的民众么!”</p>
“唉!看来你是非要和那些人刚到底,老伙计,我没有其它的话再说了,只能祝你好运!”文顺泰有些无语,只能拍拍全振吉的肩膀出去,经过短暂的考虑,全振吉起身走向韩宰浩的办公室,此刻这位局长正在接受车大贤市长的怒骂:“你到底在干什么?民众的投诉信已经寄到我的办公室,如果你再不行动,是不是还打算让我晚上盖着投诉信睡觉!喂喂,韩宰浩,你装什么哑巴,有在听我说话么!”</p>
“车市长,我正在尽力进行这项工作!只是事情有些复杂,还请您再给我1些时间!我保证…”不等韩宰浩说完,车大贤已经挂了电话,1时间,韩宰浩气的怒火满腔,直接将电话给摔倒地上,恰好这1幕被推门进来的全振吉看到,1眼对视,韩宰浩再也控制不住,冲着全振吉就大骂起来:“阿西巴该死的混账,敲门了没有,谁让你进来了?立刻给我滚出去!”</p>
可是全振吉没有理会,他将门关上,拉过椅子坐在韩宰浩的面前,道:“韩局长,我知道我在会议室的话有些过分,可是我1心为警署好,咱们身为警查,总不能那些议员1出现,1发话,我们就闭着眼去装傻子,这么下去,民众不得骂死我们,之前金成泰那些个混账的事我们已经被人骂成什么样了,现在又要来1次,到时候所有的罪责都得由我们警署来担,这怎么能行,局长,我知道你难做,所以这次的事我自己来做,就像高更少那样,我会用我的方式弄清楚张前道的命案前因后果,我会对釜山市来的议员进行全面监控,不管后果是什么,我自己承担,绝对不会牵连到您!”</p>
听到这些话,韩宰浩的脸色越发难看,可是他突然间找不到任何的说辞,因为全振吉的所言所行完全是站在1个警查的位置,如果说全振吉的做法是错的,那无异于韩宰浩默认了议员那些人的混账行为,只是车大贤那边的麻烦就在耳朵边堵着,短暂的沉默后,韩宰浩也不装了,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道:“既然你把话说到这种地步,那我也不遮掩了,在进来前1分钟,车大贤市长逼着我尽快将张前道被杀的案子给搞定,来,你教教我怎么搞定,我知道金成泰不是凶手,但张前道是他抓到没有错吧,这么1来,金成泰为什么要抓张前道,明明他已经知道张前道谋杀严泰雄的真相,也不曾向我们透漏任何消息,其中的关键点在哪,这需要弄清楚,可惜张前道已经死了,死在金成泰的关押宅院,现在最有意思的是宅院也被烧了,连1丁点痕迹都没有,金成泰又得到消息躲起来了,你告诉我怎么去调查?另1边那些个议员对于之前的济州岛格局平衡划分存在异议,金成泰没有问题的时候,所有人都因为他代表人的身份,有所顾忌,可是现在金成泰出事了,釜山方向也有声音想要弄了这个家伙,你说我该怎么办,与其让所有人不满意,不如找1个折中的办法,将事情暂时稳住,这才是利益最大化,你懂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