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难不成牙山市的这些混账和江原道春川市警察厅的某些人也有关系?”文熙久不由的想到这些,金成泰没有否认:“任何可能皆有存在的理由,至少从目前来看,牙山市警署林山七课长敢冒着风险找我麻烦,这就暴漏了他的处境困难,能够让一个警署课长像个孙子一样做事,你得猜猜他背后的关系有多么复杂,不然有谁冒着丢掉未来的做法来赌,只是你要说春川市警察厅的人和这边有勾结,我感觉证据很难找!”
“什么意思?”文熙久眉头紧锁:“龙葵公司的内部势力十分复杂,现在只浮水出来一个会长黄政道,可这个家伙没有弟弟,也不是当初那个杀害张九五的混账,那就说明龙葵公司深处还有其它的会长,他们是一个权力平衡的构架,你想要借助海胜地产公司来搞乱龙葵公司,揪出背后的人,结果呢!人没有揪出来,那些藏在暗处的老混账们已经对你出手,再这么下去,我担保你怕是没有任何的防备情况下,直接被那些人干掉!”
“干掉?那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撤了!这些事不管了!你自己去做!”金成泰反问一句,文熙久一愣,没有接话,事实上她自己根本没有那个能力,只是直觉告诉她,春川市警察厅之所以想要压下张九五的案子,必定有什么利益链在春川市警察厅内部藏着,想到这里,文熙久提出了一个十分大胆的计划,即卧虎行动,在她说完以后,金成泰整个人都被激灵一颤,足足一分钟的沉思,金成泰才算回神:“我说文课长,你没有开玩笑吧!让我去整容做卧底,卧谁的底,你的?还是春川市警察厅的?我连警查都不是了,也没有人承认我的存在,现在我做这些事,只是看在你我的私人交情份上,让我不分死活的去卖命,你未免太疯狂了!自己玩吧!
一通暴躁,金成泰转身就走,文熙久一急,上来一枪托把金成泰给打昏,等到再次醒来,金成泰已经趟在沙发上,屋里却不见文熙久的身影,感觉脑袋疼疼的,金成泰正要拨通电话联系一下文熙久到底搞什么鬼,结果外面竟然传来一阵碎碎的动静,由于目前的身份环境十分的危险,金成泰根本不敢掉以轻心,他小心翼翼的从沙发上起来,蹑手蹑脚的走到窗帘后,微微拉开一条缝,在看到门后已经被几个带着口罩的人进来,他一边搜寻屋里可用的武器有什么,一边快速改拨宋丙烈的电话,短暂停顿,电话接通,金成泰压着嗓门悄悄推到储物间的楼梯拐口,眼睛快速环顾周围以后,他一手拿起一根棒球棍,一边压着嗓门,不住的向外张望情况,道:“快点来救我,牙山市的南郊上平洞旧厂街道三百三十号,快点过来,我在这边出事了,看样子有人要杀我!那些人身穿维修工的衣服,带着黑色的口罩,灰色的帽子,数量在五到八个不定,快点过来!”
宋丙烈这边正在从一家黑客的网站窝点做交易,他要弄清楚到底是谁在牙山市背后操控刘在班死后的大局,至少在宋丙烈的推测中,林山七和丁亥因背后的那个议员吴海山绝对不是最大的家伙,因为这个混账议员眼里只有钱,一个只知道贪钱的家伙是做不了真正的老大,至于龙葵公司的负杂内补势力问题,还有海胜地产公司李长达干掉刘在班这个前市长及现任的在野党议员后,竟然没有被调查,足以看出两边的关系强硬,甚至于他都怀疑这些只是一些大佬故意在忠清南道布局造下的假象,想到这里,宋丙烈把目光投到那些善于从网络上赚钱的黑客,这些人虽然没有什么职业道德,可是在钱的面前,只要给的足够多,你想要什么消息他们都能够搞乱,所以宋丙烈从这个线索下手,还真就找到了一些,那就是海胜地产公司背后看似是首尔的财阀集团具氏家族,龙葵公司是本地的土著社企,只是双方的资金流动竟然有一定的重合性,龙葵公司从地产、娱乐、建筑材料进口三大生意中额外拨出了一个海外资金账户,这个账户绕了一圈,最后资金的流向竟然是首尔,至于海胜地产公司更加有趣,李长达和龙葵公司的黄政道应该是老对头,双方不说见面就掐,也在风云台工程中互相业牙,闹得不可开交,偏偏就是这种关系让李长达的海胜地产公司将钱大部分都投入到牙山市的一家贸易所,这个贸易所与基金投资商会合作,海胜的钱在转眼功夫就被这家基金投资商会以变相折现的方式,仍旧从投资中送往首尔,两家的资金最后同时在首尔的一家股票公司相会,并且这笔数目不菲的资金基本上都进入几个同属归处的海外股票,化作一系列的代码,最终消失不见,对于这些消息,宋丙烈可不信黄政道和李长达只是意外炒股的爱好者,奈何他还想要进一步调查其中的内幕时,金成泰的求救电话打来,对于刚刚从警署出来的金成泰,这个时候敢派人对他进行刺杀,要么是脑子被驴踢了,要么就是真的有实力!于是宋丙烈不敢有丝毫的拖延,立刻飞奔往后赶,正在干活的黑客见状,连忙大吼:“老兄,咱们说好的价钱可是不退的,你要是这会儿走,那剩下的资料你要是在想要,就得另外个给钱了?喂喂,阿西巴的老兄,真是脑子有毛病的家伙!”
与此同时,文熙久正在街口的车上打电话,之前她想要重新启用自己之前考虑的卧虎计划,借着金成泰彻底进入那些该死的混账内部,可是现在看来,这种想法显然不成功,为了留住金成泰,她只能情急之下出手,砸昏金成泰,这会儿出来买了一些吃的,一时间想到了曾经的手下,现在的春川市警察厅调查课的助理课长,权永汉,要是能够从这位老搭档的嘴里得到有效的消息,那么金成泰去落实卧虎计划不就在象征意义上得到了警察厅的支持,只是一通电话过后,文熙久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春川市警察厅里有人在故意阻碍文熙久的调查,权永汉遮遮掩掩的看似在保护文熙久不被麻烦缠身,事实上这个老搭档已经彻底冲权力低头了,想到这里,文熙久不免的感到一阵失落,挂了电话以后,文熙久靠着驾驶位望着外面人来人往发呆,忽然,一辆车子映入视线,那熟悉的颜色和车牌号让文熙久一个激灵,当即下车走过去查看,片刻后,文熙久眉头紧锁。因为停在街口的这辆面包车她至少见过不下三次,按说一辆车在街口出现很正常,指不定是谁的随意停在这里,可是文熙久身为警查,天生的敏锐直觉让她意识到,这应该是什么人在盯着自己,之所以会不定时的更换停放位置,偏偏文熙久的反侦察能力太强,于是她不再犹豫,立刻朝着巷子里走去,哪成像刚刚进入所在的院子小道,一声枪响传来,文熙久惊住,下一秒她拔枪冲了上去,迎面拐口踉跄跑出两个人,文熙久没有犹豫,直接开枪。
砰砰两枪射出,这两个逃跑的混账猝不及防,直接被打个正着,撂翻倒地,跟着文熙久拐过街口,再仔细一看,她租住的院子大门敞开,两个人就躺在屋门阶梯下,等到冲进院子,在屋里储藏室的楼梯口,金成泰也捂着腹部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旁边还有一个人踉跄着爬起来,试图用手里的刀子扎向金成泰,危急时刻,文熙久又是一枪,干掉这个混账,她来到金成泰跟前,满脸惊慌失措,瞧着金成泰腹部的伤口,她手忙脚乱,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反观金成泰,他的脸色已经微微发白,想来是流血过多造成的,事实上金成泰能够反杀这些突然出现的刺客,也是肾上腺素爆炸,在几个混账搜到储藏室的时候,吉森抄起一根铁镐就捅上来,一下就穿了两个混账,跟着就是搏命厮杀,哪成像这些人身手也不赖,硬是在乱中给金成泰两刀,眼下他只觉的脑子越来越沉:“文熙久,你这次可欠了我一个人情,你怕是还不清了,记住我的话,这次忍了,一定要忍了!”
话落,金成泰头一歪,没了动静,文熙久彻底失控,也就同时,宋丙烈冲进院子,在看到眼前的景象,他二话不说,立刻冲到金成泰的跟前,快速扯下文熙久的外套裙子,使劲绑在金成泰的腰腹止血,让后扛起他就往外面冲去,与此同时,街口的那辆车竟然被一个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家伙开走,跟着一帮警查就像提前知道这里发生了命案似的蜂拥冲来,在看到文熙久一个人手持手枪坐在尸体遍布的院子里,这些警查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将文熙久给抓起,一个小时候,牙山市的新闻署播放出一个消息,原江原道春川市警察厅的重案刑事课课长文熙久在休假期间突然发生精神类疾病,开枪射杀几名上门维修下水道的工人,目前牙山市警署正在进一步调查,具体情况将在后续逐步播放,请市民留意关注,在这个消息发出来后,林山七身为警署的课长,他自己先懵了,因为他已经知道这个文熙久就是刚刚约定合作的金成泰的朋友,况且今天的警署刑警组成员出动他根本就不知道,意识到不对劲儿的林山七赶紧来到刑事组询问情况,几个手下也都面面相觑,想来他们都没有接到出发抓人的命令,既然不是他们做的,那警署的行动又是谁来负责,就连文熙久现在关到哪里他们都不知道,更让林山七想不到的是紧接着一条消息从新闻署传出来,那就是涉嫌杀人的文熙久在送往拘留关押途中发生反抗,已经逃走,尸体在牙山市的南郊上平洞附近的水库边遭遇落崖,具体情况还在搜查中,连着两条消息中间不超过十五分钟,林山七对于新闻署的反应已经惊讶到离谱的状态,直到这一刻,他确定这些事都是有人暗中操办,想到这里,林山七立刻带人赶到水库参与调查,等到了地方,他看到几辆车在河边停着,一些人在水中打捞什么,林山七冲着带队的一名警查怒声:“你们是那个警支署的人,为什么打着牙山市警署的名号办案?为什么不通知我们来接管!阿西巴的混账,你们是打算翻了天么?混账,你给我住手停下!”
虽然牙山市的警署课长就站在面前,可是这些警查根本没有把他放到眼里,似乎林山七就是个小混混,根本不值得一看,这时一辆车子在河边停下,林山七转头一看,整个人都楞住,因为来人竟然是吴海山议员,一念急思,林山七似乎意识到这件事的始未出自于谁的手笔,带着满满的不安,林山七走到吴海山跟前,还没有开口说话,吴海山直接抽了一巴掌,那股子强烈的劲道然林山七只感觉脑子有些发懵。只是吴海山的反应还不止这些,他揪住林山七的脖子领带,怒声:“我让你尽快搞定龙葵公司和海胜地产公司的麻烦,你为何不尽快做?那个金成泰到底交代了什么!阿西巴的混账,你竟然敢违背我的命令,你是想要造反吗!”
盯着吴海山的模样,林山七十分的慌张,他原本就害怕和这些人打交道,现在活生生被堵住,林山七就算是个警署课长,也像个小猫崽仔一样站立不安,就连手下的那些人在看到吴海山以后,还没有走过来,吴海山身后的一名黑西装已经走上前,简单的几句交流,林山七手下的那些刑事组成员个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转身上车离开,看到这里,吴海山指着水库道:“文熙久这个江原道春川市警察厅的混账不好好休假,非要来这里找事,那我就由不得她在这里闹事,现在金成泰被干掉了,文熙久也没了,你的麻烦我全都给解决了,剩下的就是尽快撮合黄政道和李长达的关系恢复平衡,不然他们的争斗造成的损失,我全都从你身上刮出来!
“吴议员,我我...”林山七感受到一股子莫名的压力,想要为自己解释几句,哪成想吴海山直接将他拖到水库跟前,一把将他的脑袋安进水里,足足有个一分钟,林山七几乎要被憋死,吴海山才算松开手:“阿西巴的狗东西,做狗就要有狗的样子,一直找不到自己的位置在哪,这样的狗没有留下的必要,现在你要么选择给我好好的做事,我可以给你一口饭吃,要么就像文熙久那些人一样,死在这个水库里,现在就给我选择!”
一边是难看的胡乱作为,一边是自己的小命,林山七有种冲动,恨不得立刻反抗,干掉吴海山,可是那么多的保镖虎视眈眈的盯着林山七,恐怕他有什么动作后,还没有将枪口对准吴海山,自己就会先一步被干掉。不过这也验证了金成泰的那些话,在吴海山这些混账的眼中,他们的存在就像是一只垃圾用品,在还有价值之前,或许还能够为吴海山这些人当作擦脚布用用,一旦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那么他的下场必定就是被干掉,绝对不会有其他的结果,想到这里,林山七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彻底破灭,最终他在吴海山的胁迫中使劲点点头,见状,吴海山才算心满意足的离开,至于那些下面的警支署的警查,看到林山七这么废物,也都不搜查了,个个离开,留下林山七一个人跪坐在水库边待。同一时间,金成泰这边也陷入危机的情况,由于失血过多,私人医院的大夫已经没有把握将他救活,可是宋丙烈将支票和枪同时拿出来后,医生的态度立刻发生转变。
当抢救室的灯再次亮起来,宋丙烈在门外陷入沉思,他不清楚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如果是吴海山这个混账,宋丙烈不是看不起他,这个只知道谈钱的废物是没有那个胆子,可是吴海山背后的人没有任何的总经,这让宋丙烈失去了方向,同时,电视传来消息,说什么文熙久就竟然射杀了上门的维修工人,这让宋丙烈发现情况彻底大变,这时有人在故意搞乱牙山市的所有情况,给人一种障眼法的举动,所以金成泰必须活下去,不然他们就会失去一切的手段,想到这里,宋丙烈只能气球神明开恩,最终,到了傍晚的时候,医生从抢救室出来,从他的表情可知,金成泰的状态稍微好了一些,可是还没有脱离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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