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程董已经带你走了,是龚助理跟我交代的。”
钟家驹说:“龚助理说你们是夫妻,你最近和程董闹了点矛盾,在离家出走。”
池欢:“……”
近墨者黑,小龚现在一点也不老实了。
钟家驹看池欢没否认,眉头皱得更深:“所以程董之前突然中止跟我们行合作,是你俩吵架了在拿这件事调情呢?”
池欢闻言大惊失色:“当然不是!”
不过钟行长明显是不信她了。
摇着头叹气,摘下眼镜擦了擦,“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这是能拿来开玩笑的么……”
听着行长无奈的语气,池欢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这件事根本就与她无关好吗。
之后池欢就回办公室去了。
同事都好奇行长找她有什么事,是不是昨天的业务谈成了要给她算绩效?
池欢心里烦得要命,哪里还有心情去想有没有绩效。
同一时间,华森高尔夫球场。
由于昨晚程仲亭失足了,今天赵柯和祁正阳默契的没有来惹他。
许征陪着他打了一个多小时的球,两人坐在太阳伞下喝咖啡。
许征看他脸上脖子上都是印子,心想昨天晚上不知道是有多过火,忍不住笑着说他:“那两个死家伙的话你也信,简直是病急乱投医。”
程仲亭没吱声,难得毫无防备,在许征面前一脸郁色。
他叼着根烟,仰头靠在椅背上抽着。
只要一想到早上起来池欢跟他水火不容的样子,心头就憋了好大
一股火气。
明明昨晚两人就很好,她也很喜欢,结果酒醒了就翻脸不认账。
最后一口烟抽完,他得走了。
起身,对许征说:“去医院看老太太了。”
许征也要走了,和他一同去更衣室换衣服,边走边说:“等抽空去跟人家池欢道个歉。”
话虽这样说,但许征知道要这人道歉估计是不可能的,但他能开口跟人服个软,事情也不至于没有转圜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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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欢临时要加班,想起沈言吾还在等她。
觉得不太好让人久等,就给他发消息说让他先走,改天再请他吃饭赔罪。
沈言吾回她:【都等一下午了,也不差这点时间】
于是沈言吾继续等她,一直等到夜色降临。
银行外面有专用的VIP车位,约莫八点钟光景,黑色库里南缓缓驶过来停好。
程仲亭是七点半离开医院的。
打电话给池欢,不接。发消息,也不回。
不知道她是回观玺台了,还是跟同事出去玩了,索性打了钟家驹电话,问她今天在单位的情况。
结果得知她在加班。
池欢这个时候快出来了,沈言吾提前一步去把摩托车开过来,恰好就停在程仲亭的车附近。
程仲亭看见了他,他自然也看见了程仲亭。
车里的男人无比矜贵,但沈言吾并不怕他。
沈言吾停好车走下来,走到程仲亭的车前。
刚好程仲亭才抽完了烟,车窗开着,沈言吾就这么跟他说话,“程董来找池欢么?”
程仲亭眼
睛都没抬一下,“我怎么感觉你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问我这种问题,还真拿自己当她什么人了。”
这人一向傲慢,他说这种话沈言吾并不生气:“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下周三池欢跟你的离婚冷静期就到了,到时候结婚证换离婚证,我就可以正大光明追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