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公子今早前来,莫非是看我白亦非的笑话?”白亦非闻言,心中顿怒,向云天冷问道:“没错,昨天我和卫庄比剑,是我输了半招,但他卫庄也别想好过多少,中了我一记血冰掌,没有十天半月别想恢复如初!”
“白兄误会了。”云天闻言,连忙向白亦非说道:“今日云天前来,并非来看白兄热闹,而是要事相请白兄。”
“何事?”白亦非问道。
“今日我要进宫向红莲提亲,向红莲下聘,缺少一位合适的媒人。”云天闻言,不敢隐瞒,连忙如实向白亦非说道:“想到白兄是寒国雪衣侯,世代贵族,权高位重,特来相请白兄随我进宫说媒!”
“你想的美!”白亦非闻言,心中顿时来气,脱口而出道。
“白兄何出此言?”云天蹙眉道。
“红莲公主是我内定的雪衣堡侯夫人。”白亦非直视着云天道。
“不会吧?”云天闻言,心中大吃一惊,满脸不可思议道。
“会。”白亦非冷声道。
“这可如何是好?”云天愁容满面道:“我已和红莲公主睡过了!总不能不负责任巴?”
“你……”白亦非闻言,勃然大怒,气得指向云天,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白兄,这样吧?”云天察言观色,心知白亦非真的怒了,连忙向白亦非说道:“我们比武论输赢,若是我赢了,白兄陪我进宫说媒,若是我输了,我陪白兄进宫说媒,如何?”
“好
!”白亦非闻言,沉吟一二,点头同意道。
“白兄身上有伤,不会怪我乘人之危吧?”云天上下打量一眼白亦非道。
“不会。”白亦非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