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石师弟你这是怎么了啊?”
石西扬恨得牙痒痒,气急败坏的说:“你特么少明知故问,你唆使那该死的驴子,用绳子把我缠住,让那只臭狗还在我头上撒尿,吴北良我今天要不扒了你的皮,我就不姓石!”
吴北良马上抱屈道:
“哎呀,石师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讲啊,大家都是同门你为何要毁谤我呢?就因为我比你帅,就因为你喜欢褚师妹,她却跟我走的近么?
我养的那两只畜生,又蠢又懒,根本听不懂人言,我如何唆使它们啊?
你就算想诬陷我,也拜托动动脑子嘛,噢,忘了你没脑子,那没事了。”
石西扬看到围观弟子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我亲眼所见那两只畜生欺负石师弟,他所言字字属实!”顾峰炎指着吴北良道。
吴北良耸耸肩:“众所周知,你和石师弟一丘之貉,噢,不是,是狼狈为奸,啊,又错了,是沆瀣一气,总之就是你们两个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个鼻孔出气,你的证词不具备说服力。”
顾峰炎向来自诩人帅天分高口才好脑子灵,可自从认识吴北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吃瘪,此时别提多火大了。
他举起佩剑,指着那讨厌的少年:“穷乡僻壤出刁民,像你这种村里来的,根本不配做凌天宗的弟子!”
吴北良抬高下巴,不咸不淡的说:
“我配不配你说了不算,你以为你是宗主啊?何况刁民这种群体,从来不是乡下特产,城里也多的是道貌岸然的刁民,他们干的事更过分。
比如抢夺他人仙草灵鱼,仗势欺负同门,恶贯满盈,罄竹难书,这种人才是真的不配做凌天宗弟子,大伙说是不是?”
众实习弟子中经常被欺负的那些敢怒不敢言,有几位修为高的实习弟子也摘过他人桃子,更不会附和吴北良。
这下场面闹得有些尴尬。
但吴北良深信,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这不,季安恼羞成怒地指着他:“你说谁是刁民呢!”
吴北良指了指顾峰炎的剑锋:“这不明摆着么?你还问?四不四傻?”
“我看你是找死!”季安抬起拳头就要打人。
“住手!”
姗姗来迟的褚依菡从人群后面冲出来,五官绝美的小脸气得发白:“你们干什么?大庭广众的欺负人是吧?还不承认自己是刁民?
只有刁民才会随便用剑指着人,还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宗门戒律第一条,就是不得伤害无辜同门,你们人多欺负人少,就配做凌天宗的弟子了?”
石西扬恼火道:“他无辜什么?老子才无辜!今日我受此屈辱,若不弄死他,我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说着,他也取出一把铜剑,将灵力灌入其中,缓缓抬起。
顾峰炎,石西扬,季安三人将少年包围,断去他所有的退路。
同时,杀气奔涌而出,锁定少年,蓄势待发。
吴北良气定神闲,仿佛无所畏惧,看得众实习弟子心中暗赞:“不说别的,就这每逢大事有静气的心态,就比顾峰炎三人强多了。”
褚依菡站到吴北良身边,与他并肩而立,抽出一把不足三尺的白玉剑娇叱道:“想三个人打一个,你们还要不要脸?”
石西扬心中妒火炽盛,咬牙道:“褚师妹,莫要执迷不悟了,现在醒悟还来得及!”
褚依菡美眸闪过坚定之色:“就算死,我也要站在正义的一方!”
顾峰炎不耐烦道:“既如此,就不要怪我们辣手无情了!”
“废话少说,出招吧!”褚依菡娇哼一声。
剑拔弩张,战斗一触即发。